是个吉利数字,我记得肯定不错。然后就又开始一年半的缓慢下跌,直到三百二十多点。打回原形不说,还加踩了一脚。”
白蒋二人的亲属中也有炒股票的,多少听过些,于是都惊得两眼圆睁,嗓子眼透不过气来。
“这玩艺儿,也太胡闹了吧!玩的都是钱呀!”小蒋啧啧地咂嘴。
“胡闹虽胡闹,你照着游戏规则跟进,赚着了就是你的,谁也管不着!”万时明说。
“那你的意思是打电话通知你爹妈,叫他们买股票?”白思孟问。
“是啊!”万时明得意洋洋,“我家从来没搬过,一直在老地方。我有我家的电话号码。现在十一月初,叫他们在四百点左右买进,一千五百点以上抛出,投三万,变十万,不用选股,只赚点数就够了。”
“你爸能听你的?”朱品声怀疑地问,“他知道你是谁呀?”
万时明哈哈一笑说:“不知道不更好吗?我要说我是你儿子,从三岁一下子蹦到了二十三岁,老人家不吓昏过去?还不如冒充外人,就说我是知道内幕的神秘人,感谢他以前在孩子入学问题上给的帮助。要不就假装老同学,和他同窗情深,所以特意拿绝密消息来报恩或者说酬义。”
“原来你早想好了,连要怎么说都设计完了!”朱品声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能人哪!”
“嘿嘿,父母大人的翻身大计,不想好怎么成?还叫我爸投机失败,让我妈去哭呀滚啊?!”
两个小年轻不由眼热。朱品声笑了一下,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