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便知:最粗的地方是自己斩断。那断开的一节上三人同时下手,却只有两处斩痕,说明两人斩劲不够,还有一人根本就没斩着。
“好了!好了!”他兴奋地大叫,“真是一击奏效,皆大欢喜!”
只要木盆不翻,谁斩着谁没斩着都不重要。前面雾气仍重,还得小心翼翼,一起努力,共渡难关。
各人歇了一阵,木盆仍在飞驶,雾气却也一步步变淡。
忽然他们又碰到一个小山坡,绕坡一拐,眼前顿时光明敞亮,原来奔腾而下的山溪就此进入了一条新河。
就这样又过了一两分钟,木盆的速度才慢了下来,人感觉也不再那么晕眩了。眼前已是一片空旷。
瞻望前方,只见不远处就有一个条石砌就的小码头,停着几只小船,还有一道短短的栈桥。岸坡高处竖立着一个牌坊,上写着:“国公镇码头”三个大字。
四人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松弛下来。
朱品声捂着胸口长叹一口气:“阿弥陀佛!一条命总算是捡回来了!”
低头一看裤腿上早沾满了污渍,她赶紧抬起,却见大家都是坐在脏兮兮的黄水里,也不知是从哪儿带来的这么多泥巴!
白思孟见她恼火尴尬,解释地一笑说:“上来时大家都是沾满泥巴的鞋,水一泡不就这样了?上岸到了人家再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