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还冤呢!”
“看你说的!”江叔的声音变了调,又像哭又像笑。
五个人抬桌提包,一片混乱地塞进了车门,大巴立即发动,速度飞快,闯红灯都顾不上了。马达轰轰,车子拐了几个令人晕头转向的大弯,又一再超车,箭一般地冲上了引桥。
接近正午,桥上正是白天大忙的时候。大家都要赶路,你追我赶,很少有超车的机会。
江叔有座不肯坐,固执地站在驾驶台边,满脸紧张的盯着左边车窗外,有时还弯下腰去,臃肿的滑雪服几乎压在女司机的脸庞上。
女司机居然不吭气,也时不时地将焦急的目光瞟向左边桥外。
“到了!”开过小半截桥面时,她率先发现了一直期待的东西,立即大嚷一声,放慢了车速,松了口气叹道,“刚刚摆了上来!我的个先人呐,总算能交代了!看你个老东西还有什么说的!”
“它还不是一般的高!”江叔没理她,只抬高眼睛攒紧双眉说,“比你估计的还麻烦!”
“啊?”女司机闻声也眺望了一下,立刻不安地叫起来,“快到上层!我要故障停车了。”
“快到上层!都上去!书桌也搬上去!”江叔紧张得要死,使劲挥手叫喊,“真要命!最多三分钟!它就要飘过去了!小万,你快动!”
四人莫名其妙,只知道情况紧急,却不知这一切连珠炮般匆忙的要求都是为了什么。
朱品声于忙乱中瞅着机会问了一句,江叔只像吼叫一样地回答了三个字:“搭便车!”
人就坐在车上,还搭什么便车?难道还另有接应的专车?还什么就要飘过去了!直升飞机、风筝,还是热气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