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失去了把握,忧心忡忡。这与他第一次见到时的他,可是判若两人了。
“或者你们走老二桥,在高处等着?呆在那儿可下可上,好像保险一些。”女人的声音有些犹豫不决地建议说。
江叔一下子充满了焦虑和紧张:“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跳老二桥?”
四个年轻人听了都吓一大跳。跳桥?
一个个面孔骇然变色,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也不是那么悲观,江经理——”对方竭力安抚,几乎像是哀求,“在江滩上追也行,也有机会,不过抢先站到高处,万一到时候,它那一摆是往上,不就刚好对上了吗?”
“要是它不往上,那就得我们往下了,对不对?它真的还在起伏震荡?”
“十分钟前才开始的,毫无减弱的迹象。我说你们还是快上桥吧!”
“上桥?你看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它现在横飘的速度不算快,最多……我想……你们最多还有二十五分钟!”
江叔抬眼看向不远处高高拱起的雄伟的老二桥,咬着下唇飞快地思索了一下,立即提腿上车,对司机大声说:“快快!到闸口去!”
“哪个闸口?”司机问,“你们是步行上桥还是——”
“坐车!”
“那你快联系一辆,在沿江大道华浦门闸口等。还要能上老二桥的,货车没用!”
说话间他立即启动,电瓶车平稳匀速地行驶起来,一会儿就到了闸口。司机首先跳下车,二话不说,扛起一张书桌就往闸外走。
江叔着急地摊开两臂拦着大家说:“四位,都搭把手!时间不多了!”
四个年轻人虽然摸不着头脑,却也知道当下情形不容解释,便也急忙下车,两人抬一张书桌,通过闸口来到马路边。
沿江大道上汽车多如过江之鲫,一辆接一辆风驰电掣,却没一辆是江叔召唤来的。
事情快砸锅了!江叔急得团团转,原先的温文尔雅、从容不迫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正绝望得要上吊,一辆双层大巴突然驶离行车道,吱地一声停到了他们面前。驾驶室里一个中年女子探出头来大声叫道:“快上来!没时间了!”
江叔一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抬袖一抹脸,声音颤抖地说:“快快!你还亲自赶来了!”
“我要是不赶来,只怕不到明天,就有人把我给生吃了!”女子粗着嗓门哼一声说。“紊流往哪儿翘也怨我,你说我是不是比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