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当时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却若无其事地踱了过来,看看白思孟,友好地说:“那一脚好快!没把自己踢疼了?”
白思孟抬头打量,只见这人跟自己父亲差不多年纪,清秀儒雅,略显沧桑。左脸上一颗小小的黑痣,嘴唇很薄却微笑着咧开,机警中透着和蔼。
看模样对方绝对是个有学问的人,也许是个老师。对于陌生人,白思孟虽然懒得招接,却也回应地笑了笑。
“幸亏踢着了!”中年人又呵呵一笑说,“不然你就笑不起来了。”
“是吗?”白思孟警惕地哼了哼,挑了下眉毛。
“要是踢不着——”那人站在原地,比划着说,“当时你身体前倾,单腿不稳,再来个向后一脚踢空,一个倒佳金钩,非栽进沟里不可!”
嘿,瞧得倒仔细!
“我不是没踢空吗?”
“但是很可能呀!”
白思孟笑笑,含糊地哼一声道:“要是会踢空,我根本就不会出腿!”
“就这么有把握?”
“当然。”
中年人纳罕地看着他,放低声音不让旁人听到,柔柔地说,“可那一脚,你明明要踢空!”
“嗯?”白思孟一惊,注意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