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该死!
…………
因为忽然血崩,景熹洗过澡后哪儿也没去,一直在房间里躺着。
他换下来的衣服知二要原本也是拿去给宅子里粗使的婆子洗的。
但是立刻就被他给否了:“不用洗,直接烧了!”
知二都应下了,但是想了想,还是出言提醒了一句:“其实公子,这点子血迹现在立刻拿去洗,还是能洗干净的。”
景熹扫了他一眼:“怎么你们现在一个个的都不听我的话了?是卖身契不管用了,还是我不给你们发月钱了?”
“…………”知二想说是您脾气变暴躁了,但是他不敢。
只得小心翼翼的继续小声说:“公子,这件衣服是夫人亲手为您缝制的,您平日里很中意它的。”
“是吗?”想起云秋君最近的表现,景熹心口又开始发闷了,“给我烧。”
“是。”
但烧之前,知二还是好奇的把衣服翻了一遍,然后发现某个位置有一块不太一样的血迹。
知二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公子身上还有其他伤吧?”
闻一看着那块血迹,若有所思:“知二,这几天咱们这里一直来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一些风声…………”
一阵嘀咕过后,知二瞪大了眼睛:“我忽然想起来去年连续好几个月,公子的裤子上好像都有血迹,
还都是夫人亲自洗的,不肯假于人手。天呐,我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