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敬现在越看眼前的阁主就越觉得他像个女人。
动作,神态,身形,和别的男人很是有些区别。
如果阁主真像夫人说的那样是得了某种怪病,非要认为自己是个男人的话,好像也能说的通。
他是两年前投奔的读书阁,当时只觉得这位阁主长的漂亮,倒是没有往其他方面多想。
但是他有主意到,阁主和夫人成亲三年无所出,三年啊整整三年。
不过如果阁主是女扮男装的话,那么这个三年无所出的谜题也就能解开了。
“阁主阁主,你消消气,伤到自己划不来。”俞敬握住了剑身,“是我说错了话,但您要是想罚我的话,等您上好了我就主动给您负荆请罪去。”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景熹皱眉,刚才还真扯到了伤口,疼死他了。
他把剑往地上一扔:“别听风就是雨!”
“是,阁主要进去坐坐吗?”
景熹看了一眼:“没心情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
俞敬站在原地目送。
目送着目送着,俞敬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因为……阁主的后面流血了,衣服上被血印染了一块。
但他这次也吃了鞭子,他知道鞭伤印染出来的血迹是一条一条的,而不是现在这样的一团。
更何况还是在那种位置……
出于敬重,俞敬原本是要目送阁主离去的,但是现在他忽然没了这个勇气,躁红了脸落荒而逃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血崩的那一刻,景熹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他|妈的又来了!月月来!一来就是好几天!
俞敬看到了吧!
他一定看到了!
因为他已经听到俞敬跑走的声音!听那声音跑的简直比狗还快!
这叫他怎么回去?怎么见人?
景熹气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片刻后,他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
那就是…………自残。
他要把身上其他伤口也都弄出血,这样的话,那一团就不会再显得那么明显了啊。
做完这一切,看着身上的血条子,景熹忽然觉得自己真他么机智。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机智过头了啊?
之前他以为只要自己不见女大夫的那些故人就行了,可没想到云秋君却总是接见她们。
见着见着,就连俞敬也听到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