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当然懂了……”宣凝如是的说着,心中却有自己的打算,她当然也想把人留在鸠城了,最好是留在鸠城的监狱里,永远。当然了,这口井也不错。
于是她便问景喜:“你不是说上次你醒来过一次吗?那你应该知道‘他’平时是在什么地方落脚的吧?”
“上一次我虽然是在他的住所里醒来,但是我并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具体方位,只有一个标记。”
“什么标记?”宣凝问。
景喜淡淡道:“不好说,但是我可以画出来,不过就算画出来一般人应该也找不到。”
宣凝急了:“那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不知道‘他’老巢在哪里?”
“可是盛廷知道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盛廷去过那个地方,并且认识‘他’。”景喜道,
“我可以把这个标记画下来,你帮我带口信的时候,顺便把这个标记交给盛廷,那他就能找到我了。”
“那你就先想办法把这个标记给画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