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也可能是皇后派来的人,至于他是谁的人,需要等他有下一步动作才能确定。”
“将军,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罗半叶凑上前,压低声音道。
“假装不知道,先消除他的疑虑,再进行观察,看他下一步会有什么计划。”
罗半叶与尉白夜纷纷点头,三人起身往赵副将的营帐走去。
自从离开在罗半叶帐外遇到尉白夜,赵副将的内心便开始忐忑不安,怎会遇到尉白夜?不是说让所有人陪他一起去视察吗?看来他天生不适合做小喽啰,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行动便被尉白夜当场撞见。
要如何才能将此事圆过去呢?以后需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走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尉上卿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人物,他身边之人也不是什么庸碌之辈,不然仅靠他一人之力,不可能那么快立下战功,被皇上亲封为镇国大将军。
笼络人心,也是一种本事。
赵副将正在榻上翻来覆去地琢磨着,帐外的脚步声响起,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尉上卿等人已经掀开布幔走了进来,赵副将的瞳孔一缩,难道尉白夜将今日之事与尉上卿说了?难怪来得这么迅速。
赵副将从榻上翻身而起,下榻准备向尉上卿行礼。尉上卿眼疾手快将他拦住,笑道:“赵副将不必多礼,先前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现在好些了吗?要不要本将军替你找大夫?”
“回禀将军,末将休息了一整日,已经好多了。”赵副将垂下头:“就不用劳烦将军替末将操心了。”
“听白夜说,赵副将曾去本将军的帐中寻过我,不知赵副将寻我何事?”
“对啊!”尉白夜附和道:“赵副将寻不到父亲,还去了罗将军的营帐,赵副将有什么要紧之事,现在可以说了。”
赵副将垂下头,让旁人看不清他的神情。果真是尉白夜告诉尉上卿的,不过这倒容易对付,俗话说,会吠的犬不咬人,咬人的犬不吠。尉白夜就是那种会吠的犬,若是他将此事隐瞒了下来,他就该考虑考虑如何逃跑一事了。
半响,赵副将才发出闷闷的声音。
“将军,我们不是前来镇压斐戎余孽的吗?若滞留在古容城的原因是因为将军想要等到夫人祭日之后,那我们滞留在印犁城的理由是什么呢?”
他也正想听听尉上卿的解释,或许他是真的想谋反,这才任由斐戎余孽在悦安城折腾。而自己则在印犁城驻扎着,还装模作样地视察民情,他又不是印犁城的地方官。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