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有银两在此处吃喝玩乐。越想越觉得怪异的尉上卿索性带着罗半叶去到小商贩所说的破屋破庙等地,白天却没见到他们的身影。
两人只好空手而归。
“将军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难道不是为了镇压斐戎余孽吗?”罗半叶有些摸不着头脑,将军好好的开始做起这印犁城的地方官,开始体察民情:“我们今日这番做法,意欲为何?”
“你不觉得这些人出现在此处有异常吗?皇朝百姓来斐戎地区做无业游民,一个两个可能是巧合,一群人还会是巧合吗?难道这不是异常吗?”尉上卿皱着眉看着他:“有些小事一旦被忽略,会导致最后酿成大祸。就跟生病是一个道理,有些小病不注意,到最后成了害死人的大病。本将军做这些,都是在防患于未然。”
“将军未雨绸缪,末将实在佩服。”罗半叶砸了咂嘴,他不否认尉将军说得有道理,可他只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做自己份内之事,其余的……他一概不管。或许这就是他不如尉上卿的地方,管得太宽,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我们回去吧!”尉上卿提议了一句,便大步向前,往驻守营方向而去。
尉白夜在尉上卿营帐中等了许久,等得急了,甚至掀开父亲营帐中的布幔,眼睛眼巴巴地望着帐外。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已经映下彩霞,才瞧见自家的父亲外出回来。
尉白夜急忙迎上前去,将父亲与罗半叶拉进营帐中。神神秘秘地望了望帐外,确定没有见到赵副将的身影,这才开口说话。
“父亲,白夜有事要向您禀报。”
“怎么?”尉上卿找到椅子坐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抬眸调侃道:“你从悲伤中走出来了?”
“父亲,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尉白夜急得蹲到尉上卿跟前,压低自己的声音道:“今日我在帐中歇息,父亲身边的将士前来汇报,赵副将趁着无人之际,在您帐中逗留之后,又前往罗将军的帐中,还被我当场抓了个正着。”
“哦?”尉上卿挑了挑眉,环视了周围一圈:“这么说来,我这帐中被弄乱的陈设不是你所为?”
“怎么会?”尉白夜连忙摇头,哀怨道:“父亲还不了解白夜吗?什么时候擅自动过您的东西?”
“呵呵……”尉上卿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帐外:“这就能解释得通赵副将为何放着好好的离城不待,要主动陪为父前来此处的原因了。”
“依照将军的看法,他会是哪一方派来的人呢?”罗半叶询问道
“可能是贤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