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叹了一口气,他不想说出那个名字,说出来只会让兄长徒增烦恼:“谦儿心里只有吃喝玩乐,谦儿也很感谢兄长一直将我当做手足兄弟。”
“谦儿说什么胡话?”
“兄长我错了。”钟离伯谦不愿再多说些什么,若是要再说些什么,恐怕要言多必失。
钟离伯君想要问什么,却难以启齿。他只能看着钟离伯谦嗷呜嗷呜大口吃菜,许是吃得太急,还把自己噎出泪花。钟离伯君轻拍他的后背,责怪道:“没人与你抢。”
“兄长与谦儿抢,谦儿怕兄长将好吃的吃光了。”他怕钟离伯君将尉子瑜伤透了,他的话里有话,若钟离伯君听不出,就只能说明自己掩饰得太过逼真。
手臂上被钟离伯君捏过的伤口还在疼,他没想到至亲兄弟之间,还会有这样的猜忌与试探,钟离伯谦心里的伤口比手臂上的伤口还要疼,可他……无法与人说,甚至无法表现出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