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听寒去过了红云轩,走到离人院之时,却发现自己不知该如何面对尉子瑜,他踌躇不前,思忖着该如何与她说话。
“上官统领?”院内的丫鬟见到他,上前搭话:“黑月白阳不在,小姐昨夜待在凉亭里坐了一宿,现在头有些疼,正在休息。”
“是吗?”不知是失落还是放松。
午膳时间,钟离伯君在清宁院院内摆起了宴席,而前来之人却只有钟离伯谦一个。
“谦儿。”钟离伯君见到钟离伯谦,连忙起身相迎。
他走到钟离伯谦跟前,双手覆上他的左臂,收紧了手上的力道。钟离伯谦眉头一皱,随即立刻舒展开眉头,望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酒菜,明明没什么想法,却要表现得有多开心似的。
钟离伯谦咧嘴一笑:“这些菜都是兄长为谦儿准备的?”
“是啊!”钟离伯君又收紧了力道,眼睛盯着他的表情,生怕遗漏了什么。
“兄长怎么了?为何紧紧缠着谦儿?谦儿要入座了。”钟离伯谦撅了撅他的薄唇,下垂眼闪过一丝受伤,后又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
“啊~抱歉。”钟离伯君后知后觉松开钟离伯谦的左臂:“你我兄弟二人许久没有好好说话了。”
钟离伯谦坐在座上,正在拿筷子的手一顿:“兄长与谦儿,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啊!”说完,还天真地勾了勾薄唇。
钟离伯君将头转向院门,瞧见上官听寒魂不守舍地走来,问道:“子瑜和馨美人呢?”
“馨美人说她吃过了,子瑜姑娘昨夜待在凉亭上坐了一宿,头有些疼,便休息了。”
钟离伯君一愣,钟离伯谦也是一愣。
“属下先告退。”
清宁院院内只剩下他们两兄弟,钟离伯君见钟离伯谦话也不说,只是大口大口地吃菜。想着问些什么,又不敢过于直白。
“为兄何时没有与谦儿好好说话了?”钟离伯君一如既往的柔和模样,歪头看着嗷呜嗷呜吃东西的钟离伯谦,无奈地笑了起来。
钟离伯谦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小时候没怎么与谦儿说过话,长大了也没怎么与谦儿说过话,虽然谦儿知道兄长很关心我,可兄长一点儿都不了解谦儿,兄长不知道小时候的谦儿经历过什么,兄长更不知道现在的谦儿想要的是什么。”
“谦儿……”钟离伯君一时无话,细细想来,钟离伯谦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错。
“兄长心里装着天下,可谦儿心里……”钟离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