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想学琴,七殿下能否帮她挑一把上好的七弦琴?”白阳顿了顿:“若是能亲自传授她琴艺,便是最好的了。”
“哦?”钟离伯谦歪了歪头:“乐意至极。”说着跃上了墙头。
“七殿下方才不是还责怪我不走大门吗?”
“有吗?现在的心境与方才不同,本殿下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有啊!”白阳跟着跃上墙头,两人一同去了街市。
走到热闹的地方,钟离伯谦又变成平日里那副没头没脑、只知吃喝玩乐的潇洒公子模样。白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七殿下还真是个奇特之人。
街市上寻了许久,两人又累又疲惫。
“哎呀!”钟离伯谦惊呼一声,便一屁股坐在商铺前的石阶上,赖着不走了。
“七殿下,您怎么了?”
“腰酸腿疼胳膊儿疼。”钟离伯谦捶着手臂揉着大腿皱着眉。
“那……我自己去寻便是,七殿下先回去歇息吧!”
“有了!”钟离伯谦噌一下站起来:“我去找司马访琴,他答应我的七弦琴还没给我呢!”
“那有劳七殿下了!”白阳拱手行了个礼,目送钟离伯谦远去。
钟离伯谦兴致勃勃往司马府走去,而不知七殿下行踪的司马访琴早被君雁玉拎走了,两人一同前往贤王府,美其名曰找七殿下讨论乐理。
若不是先前司马访琴提过一嘴,白阳在贤王府,可方便君雁玉前去探望,今日司马访琴便不会被君雁玉跑来拎走。心里有了一个人,君雁玉便开始了日日思君不见君的悲戚日子,怎么着也得想想办法才行啊!
尚未娶妻的君家独子君雁玉,年纪比七殿下钟离伯谦大上两岁,再过两年,他便到了弱冠之年。君尚书与君夫人日日为他的亲事烦忧,可这孩子虽是个文弱之人,却是个犟骨头。让他学习考取功名,他说不着急。让他成家立业,他也说不着急。
无奈君夫人四处托人为他打听,君夫人所提及之人,他连面都不见便拒绝了。终于有一天,他遇到了白阳,说不上哪里好,但就是动心了。
白阳在他心中的模样,总是冷冷的,少言少语。平日里也不怎么笑,看起来甚至有些凶,可她在尉子瑜面前就不一样了,死板、冷漠、呆愣,这些表情通通不存在。她看尉子瑜的眼神是柔和的,她总是嘴角带着笑静静地看着尉子瑜,默默为她付出着。君雁玉想,白阳若是能这样对他就太好了。
君雁玉与司马访琴来到贤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