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望便有突破口,江山的诱惑,天下多少儿郎能抵御?钟离伯君,迟早会变成她李惜霜的裙下之臣。
钟离伯君回府时,一切都已井然有序,看门的俩奴才面色各异地瞧了他一眼,连忙行礼。三人兴高采烈地去游湖,却以惨淡收场。
钟离伯君快步走到离人院,远远便瞧见上官听寒站在院外瞧着里屋,沉默着一言不发。他知晓尉子瑜出事之时,钟离伯谦已经处理好了一切,他从自己的住处过来时恰好听到钟离伯谦对丫鬟奴才们说的话。
他好像什么都不能为她做,不管是当时一念之间放过他的冷漠模样,还是失忆后的俏皮机灵模样,每一面都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怨只怨他只是一个侍卫统领。
良久,上官听寒长叹一声,转身撞进钟离伯君眼里,上官听寒连忙行礼:“见过王爷,属下知错,属下这就离开。”
“罢了,说说吧!子瑜怎样了?”钟离伯君拿他无法,叹息道。
“亏得七殿下动作迅速,子……尉姑娘已经捡回一条命,现已无大碍。”
“捡回一条命?”
“嗯,听闻当时的尉姑娘已经奄奄一息了。”
“你回去吧,我进去看看子瑜。”
上官听寒微颔着首,钟离伯君擦身而过时,他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王爷莫要说漏嘴,是你一直在照顾着子瑜。”
“嗯?”钟离伯君面上皆是疑惑之色:“何出此言?”
“莫要浪费了七殿下一片苦心。”
钟离伯君要再听不懂他的话,便显得有些愚钝了,这次还跟上次一样,谦儿封了众人的嘴,将所有的功劳归功于他,以此助他达到目的。他不知该喜还是该悲,他与谦儿之间,何时变成了如今这番尴尬局面。
待他走进离人院,穿过屏风走到内室,尉子瑜的被褥上还铺着厚厚的灶灰,她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下的疲容,嘴角垂下,仿佛心里装了许多事一般。苍白的小脸也渐渐回色,钟离伯君害怕灶灰的重量压着尉子瑜,于是轻轻挽袖,小心翼翼为她捧去被褥上的灶灰,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捧灰的动作。
“你说你不仅胆小如鼠,还好吃懒做,让伯君该如何是好?”虽是责怪的话,嘴角却带着浅浅的笑容。胆小如鼠也好,好吃懒做也罢。若她不是妄生门少主,他也并非大祁皇朝的二殿下,并非贤妃的长子……可人生是如此血淋淋,头脑很清醒,回忆太过假惺惺。
……
钟离凌听闻有人刺杀李惜霜,还被钟离伯君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