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钟离伯君转身。
上官听寒的嘴角此刻正挂着浅浅的笑容,视线正落在池中央嬉戏的两人身上,眼中竟毫无嫉妒之色。
“听寒,随本王去一趟香溢楼,不听话的人应该受点惩罚才行啊!”
“是,王爷。”
没过多时,钟离伯君便与上官听寒来到香溢楼,云深连忙为他备了上好的雅间,引他进门。
“怎么不见子瑜?”钟离伯君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度,似乎是随口一提般。
“子瑜……子瑜她……”云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跪在他身侧,将头垂下:“请王爷恕罪。”
“云深何罪之有?”钟离伯君反问。
“子瑜跑出去玩耍,已有好几日未归,云深最近忙于香溢楼生意,未来得及向王爷禀报。”别人看不见她遮在阴霾下的神情,双手不安地紧扣着放在膝上。
“是吗?”钟离伯君冷笑:“云深的意思是最近忙得没时间管子瑜?”
“正、正是。”
上官听寒瞥了跪在地上的云深一眼,张了张嘴,却将想说的话化成了一声轻叹。
“那云深怎么有空闲找人刺杀子瑜呢?”
“……绝、绝无此事。”云深被说中心事,双手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许、许是太子殿下也不一定。”
“放肆。”钟离伯君恼怒,大手重重地拍在精美的小茶桌上:“云深近日观察着大皇兄的动向,难道不知他的动作?大皇兄不是在忙古容城与李惜霜之事吗?”
“王爷。”云深慌忙俯下身磕头:“王爷恕罪,云深知错。”
“欺上瞒下,不知悔改,看来云深是累了。”
“王爷,云深不累,云深只是嫉妒那尉子瑜,她什么都帮不到王爷,凭什么得到王爷的厚爱。”她哭出了声,心里的苦水倾泄而出。
“子瑜是本王心爱之人,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上官听寒暗自打量着他说这番话时的神情,心里一落千丈,他对子瑜根本无情,他的眼眸里皆是坚毅,提起尉子瑜,并无温柔之色。
“足、足够了。”云深匍匐在地板上,任眼泪滑落。
“此次就不追究你了,若还有下次,云深也不必活在这世上了。”
“是。”云深咬着牙,他并不心疼自己的卑贱,罢了,她云深不该奢求不属于自己的情感,强求也未必有结果。
“说说吧!”钟离伯君叹息了一声:“是如何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