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淡淡的药味,脱口问道。
“没、没有。”钟离伯谦连忙退开。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碗。”钟离伯谦将药碗放到自己背后,低着头不敢直视尉子瑜的眼睛。
“碗?”尉子瑜显然不信他:“装药的碗?”
“……”钟离伯谦辩无可辩,明媚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即笑起来:“子瑜就这么想知道伯谦喝的什么药?”说着一步一步逼近尉子瑜。
“什么?”尉子瑜被他突然的转变弄得有些迷糊,眨巴着眼睛。还未反应过来时,钟离伯谦已经走到她跟前,鼻尖相对,在靠近一些就能碰到彼此。她脸上细细的伤口有好几处,钟离伯谦望着那伤口,暗自为她心疼。
“补血壮阳之药,因为七王妃住进王府了不是吗?”钟离伯谦望着她那张红透的脸,忍不住调戏道。
“呀!”
尉子瑜双手先反应过来,举起包扎得臃肿的手,将凑近的钟离伯谦推开,正要捶在钟离伯谦身上的一刹那,被他眼疾手快抓住手腕,正色道:“子瑜手还受着伤呢,不想过好日子了?”
“哼。”尉子瑜甩开他的手,赌气地别开脸。
“这药碗是盛了子瑜的伤药。”钟离伯谦突然转头看向花可馨,幽怨道:“都怪她,若不是她将伯谦堵在这里,伯谦也不会把药等凉了,伯谦自然不能将凉了的药给子瑜喝下去,又舍不得扔掉,索性替子瑜尝尝这药的滋味。”
花可馨一脸不可思议,他这是明目张胆地陷害她?
果不其然,尉子瑜向她投来不屑的目光,用她缠着纱布的手拽住钟离伯谦的手臂,神气地朝着她冷哼一声,两人蹦蹦跳跳地转身离去。
“什么啊?”花可馨被钟离伯谦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不是尉子瑜陷害我,而是伯谦?”
……
尉子瑜拉着钟离伯谦,被一池清荷吸引了目光。
钟离伯谦见她驻足于此,也跟着她在原地站定,眼神偷偷瞄着尉子瑜的侧脸:“美吗?”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尉子瑜感叹,虽说前世日子过得不怎么样,但她的功课可是一等一的好,周敦颐的爱莲说中最有名的就是这一句了。
“子瑜好文采。”钟离伯谦拍手称绝。
尉子瑜抿嘴一笑,不作解释。
“池里有莲藕吗?”
“应该有吧!”
“有小舟吗?”尉子瑜灵光一现,夏末秋初,正是吃藕好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