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客栈做了那样的梦,她才戾气加重,没有甩掉跟着她们来的人,而是把他们带过来全部绞杀。
“是啊!”
……
上官听寒用了两日的时间赶回离城,想到景浣山腰的那一幕幕,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钟离伯君还卧病在床,伤口有些发炎,连续几日迷糊不清。若不是钟离伯谦时时防备,他怕是要被人算计了去。
今日才清醒了些,趁着钟离伯谦和他的狐朋狗友玩耍时,唤来上官听寒:“事办得怎么样?”
“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上官听寒跪倒在他的榻前,和几日前的情形一般无二。
“又怎么了?”
“属下见过青子衿的真容,几日前还和七殿下发生了口角。”
“什么?”钟离伯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猛地坐直了身体:“那她没有对谦儿做什么吧?”
“当时踢坏了七殿下的琴,并未做其他的事。殿下近日迷糊不清,多亏了七殿下上下打点,不然殿下还不知道会面临什么呢!”
“这样便好,看来那青子衿也不像传闻中那般蛮不讲理。”
“可是殿下。”上官听寒想起了她杀死随从的画面:“我们跟踪的人马已经被她全部清理,他们都死无全尸。青子衿放我回来,是想让我转告殿下,让您不要再去招惹她,不然……”
“不然?”钟离伯君眯着眼看着上官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