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样说,叫唤了几次之后还是会将称呼改过来。
“那你叫啊!叫我母亲大人我就放了你。”千兰笑得满足。
“母亲大人。”
“哎哟。”听了她的声音,她的整颗心都融化了,千兰就喜欢面对青子衿的感觉,青子衿对谁都高高在上的样子,只会对她束手无策。
“……”
“子衿才去了两三日,为娘就思念成疾。”千兰放开她的脸,依旧看着她笑得春光灿烂。
青子衿跃下秋千,严肃道:“若真想做娘,何不从了齐先生。”
“死丫头说什么呢?”千兰被她的话气绿了脸:“我和那什么齐问筠,我们是清白的。”
“那可未必。”青子衿转身往屋里走去:“说不定你口中的野男子就是齐先生呢,看来改日需造访造访尔雅居的齐先生了。”
“死丫头。”
“哈?居然连居所的名字都这般相像,母亲大人,您还敢提清白二字?”青子衿忽然恍然大悟般,转身凑到千兰身边笑了起来。
“任、任务怎么样了?”千兰不得不转移话题。
“……”青子衿笑了笑,也不再调笑她:“就等离城首领了。”
“照你的处事风格,离城的妄徒肯定被你绞杀了吧!”
“背叛之人在我这里是得不到原谅的,他们死有余辜。”
“论心狠手辣,我这个做门主的还是不及你。”千兰赞赏地盯着她。
“因为母亲大人心中有爱,而子衿心里什么都没有啊。”青子衿对着千兰,笑得一脸纯真。
千兰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从小就戾气很重,心性残忍。
“那子衿心里有什么?”
“噩梦。”青子衿走到窗前,看着崖下的白云,若有所思。
“还是那个人吗?”千兰挥手示意黑月离开,走到青子衿身边坐下,面色凝重地望着她。
“母亲大人。”青子衿放下所有的戒备,小小的人儿趴在窗前,吹着崖边山风,墨发随之摇曳,衣袂飘飘,让人无端生出怜悯之心。
“怎么了我的子衿?”千兰温柔地抚过她的发丝。
“那孩子……”青子衿顿了顿,眼中尽是凄凉之色:“那孩子……好像死了。”
千兰的手一滞,不知该如何安慰这孩子。
“傻孩子,这样说明你也解脱了,你就不用再做噩梦了。”
“是吗?”青子衿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