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琳摇头打断他,嘴里道,“你错了,李员外在西埠坊一案之前便死了,我说的是这里面的诈尸一事,与张家一案中的诈尸极像。再说那‘木制’的刻痕,则是发生在帝都城,陶二以及疯妇陶氏的姘夫茂生之死,尤其是茂生之死,在现场发现地此刻痕。二哥,你该知道此事的。”
这些事发生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细节,实在不容易都记住。
而茂生之死,郑普徙是知道的,因为此人乃是郑家的家丁,还是死在出游之宴的湖畔之中,甚至是使皇上大发雷霆,要求彻查此案。
其间京兆尹审理了此案,但是审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现在郑普徙见妹妹把这两个案子其间的细节,与张家一案联系起来。他一时都有些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说,今日之案与当初的那两件案子都有关系?岂非是说这幕后的凶手,早在之前便做下累累案行?”
这实在是太长远了,远得郑普徙都不敢去想。
如果说一切都是这伙人在背后操作的话,那么他们岂非是从开始就陷入了对方的圈套之中。
这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郑普徙透出否决的态度,而章睿苑却聪明地没有说话,他只是瞧着君梓琳,在他那双充满着研究的眼眸中所流露出来的是好奇以某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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