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单狭落在自己手中,不仅预示着宝藏掉了下来,更预示着章睿苑曾经所承受着的那两拨人马的追杀,现在也将由自己来承担。
不仅如此,君梓琳还将承受来自于章睿苑一方的杀机。
眼下有三方杀手轮番而来,君梓琳知道,自己只这神秘人一方,便承受不起,对方重伤了她两名高手。
若是再加上另外的两方人马,她非得死在这里不可。
所以,单狭在自己手上这事,死都不能够暴露。
君梓琳想通这一点,反而淡定了很多。
她走向章睿苑,冲他笑了笑,“世子殿下,你所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但是关于神秘人,谁知道你与他们有怎样的交易呢?再者若是你突然反水,与那些神秘人合起伙来对付我,该怎么办?”
“毕竟我也是被神秘人给害过的。”
君梓琳这话实在令章睿苑喜欢不起来。
甚至是本来想修好的章世子,听到这话,反而冰寒了脸。
而看到他即将要翻脸无情,君梓琳却是忽而一笑,又说道,“但是世子你被那伙神秘人给追杀,却是事实。没有谁喜欢拿自己的人来作戏。本妃自是相信你,不过你想不劳而获,就享受关于神秘人的种种线索,却是不能够的。”
“除非世子能够做出点什么。”君梓琳歪头,透出狡黠的双眸散发着倏亮的光泽。
章睿苑被君梓琳这种起起伏伏的说话方式,给弄得一时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最终他露出施舍般的目光,开口说道,“自然如此,君王妃你想吩咐什么,便直接罢了!”
“但是,关于本案究竟有哪方面的线索,你需得说清楚,并且毫无保留。”章睿苑最后补充道,眼中透射着冷光与严厉之色。
君梓琳点点头,重新坐回去。
这时兄长郑普徙也不由地看过来,眸中含着思量之色。
当即君梓琳把有关于张家一案的事,一应说出。
“手杖上面的‘木制’,我曾经在办案西埠坊李员外一案中,曾经有过此事。现在想想,事情的确是太巧合了。”君梓琳缓缓说道,而郑普徙与章睿苑均流露出回忆之色。
因着两个人都是未曾经历过此事,反而对君梓琳前去西埠坊都有印象。尤其是章睿苑,他更是有印象。
“西埠坊一案中,只是李员外长子的妾室甄氏死了,再者关于那醉美人酒也是一大特色,哪里有……”章睿苑不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