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相?”李玉辰眉一挑,抓过温如玉手里的酒坛,似是琼浆玉露一样豪饮。”
“前有工部卫尉卿送礼探望,后有左相携女投诚,殿下现在可谓是意气风发啊!”
“唐崇望那只老狐狸!”李玉辰冷冷的勾起唇角,“太子和虔王同时示好,偏向谁都是得罪一个,本王与太子不合早已不是秘密,投向本王,摘除了投向太子的嫌疑,与虔王也撇清了关系,同时也告诉别人,本王也有意争储,将太子和虔王的主要矛头全部转移到本王身上,若本王得势,他便是功臣,若本王失势,他还可以再重新做出选择。”
“景王殿下倒是看的透彻。”温如玉摇了摇酒坛所剩无几的酒,“温某人还以为这么一大美事落在殿下身上,又有佳人相伴,殿下怎么着也会得意忘形才是,唉,真是失望啊!”
温如玉说着失望的摇头,一双温润如玉的眸子却散着赞赏的光芒。
“这个从三品的卫尉卿,殿下可是丝毫都不担心啊?”
“将邵海辉放在工部,可是暴胗天物,他的才能远不在此!”
“那为何殿下还要将小丫头放走?留在景王府不是更好么?”
“委屈和生死,我宁愿她受些委屈!”
“那个丫头可不是个会承受委屈的人,殿下当心佳人别恋!”
李玉辰眸光一暗,忽的有些不安。
“对了,还有一事。”
“西北灾荒,不达朝廷,灾民结团,对抗官府,有渐成叛军之势!”
“温先生的意思:有人推波操控?”李玉辰不由凝重的神色。
“这就是朝廷的事情了!”温如玉温温一笑,抬手抚了抚头上的横枝绿叶,一副与己无关的淡然。
李玉辰更加凝重了神色,若是没有人暗中操控,区区一群灾民,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集结力?
对抗官府会有,但成叛军却要有一定的组织能力,财政实力,还要有领导主事能力
试问,普通的灾民企会有如此的能力?
“殿下可还记得日前刺杀你的人?”
“先生有眉目了?”
“太子与殿下一母同胞,殿下近来又有脱离太子之势,若温某人是太子,必找出错,按罪名,让殿下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力,派人刺杀太过显眼,一个不慎便引火自焚,太子能稳坐高位,自然不会如此愚笨;
至于虔王,则是没有必要,殿下与太子决裂,虔王更乐于坐观成败,又怎会去杀殿下得益太子,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