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伤了自己?可巧在一旁忧心劝道。
那景王殿下是何尊贵的人,怎就如此怨责上了?
小姐的话,对景王殿下来说何尝不是字字诛心?他可是景王,哪里能容旁人如此当面责斥?
诛心?他何偿不诛我的心?和唐婉歆订婚约,又送金饰首面,又把自己当什么?
当真要做南宫逸风第二么?
“可巧还没回来么?”
“可巧?”厉冰茹左右望了一眼,才意识到是有好一会儿没见到可巧了。
“她去哪了?”
“小姐回来没多久,奴婢就看到可巧出院子了。”幼兰收着厉冰茹换下来的衣裳,“奴婢还以为小姐让可巧出去办什么事情了呢?”
厉冰茹抿唇一笑,
“可是很奇怪,小姐回来的时候,景王殿下还站在院子里,可巧出去了之后,景王殿下也离开了。”
“你想说什么?”
“或许是奴婢想多了。”
正说着,可巧推门走了进来。
“可巧你去哪了,小姐正问你呢?”
可巧一愣,走到厉冰茹面前,“小姐恕罪,刚才景王殿下找奴婢问了一些小姐的情况,
说着,蹲到厉冰茹脚边,“小姐,景王殿下是真心待你的。”
“可巧,你只看得到景王殿下的真心,看不到小姐的伤心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可巧惊疑不定的瞪向幼兰。
你们都去休息吧。
夜色寂凉,冷风习习。
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一抹白影晃晃悠悠,
听得踏进门院的脚步声,白影从树枝上轻盈落下。
“殿下这是被拒绝了?”
温凉的声音带着肆虐的玩味,将手中的一坛酒掷向来人,“解忧解忧,无恼无愁!”
李玉辰失笑一声,仰头对着坛口猛喝起来,浑然不在意这酒是否被人喝过。
“不愧是神算子,足不出户,便能知天下事。”
“非也非也!”温如玉摇头晃脑,抢过李玉辰手里的酒坛,“若无事,殿下怎会踏入我这疏影阁?”
李玉辰随温如玉斜倚着树杆,姿态闲散慵懒,然而神色却是冷毅。
“殿下也不要奇怪,殿下如今平步青云,有了能力脱离太子,又有实力与虔王相抗,若说还有什么不顺心,便唯有那个看似乖巧可爱的小丫头了?”
“温先生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