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的悬殊这一刻尽显无疑,厉冰茹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开那双犹似铁臂的钳制,只能顺从。
聆听着那猛烈敲击着膛壁的,如雷雷战鼓的心跳,厉冰茹忽然感觉到酸涩,喉咙酸涩,眼睛酸涩,心里也酸涩。
见小丫头终于乖顺,李玉辰微微勾了唇角。
“丫头,你记住,在你这里,我不是什么景王李柷,我是李玉辰,永远,只是李玉辰!”
语调缓慢,语气凝重,仿佛每一个字第一个音都要刻进厉冰茹的心里去。
月光不知何时刺穿了云层,轻盈飘渺犹似银纱般,柔柔的包裹住紧密相贴的两具身体,在墙壁上投射出一道纤长的灰影如同一个人。
“随我回阳城吧!”李玉辰声音虚灵飘渺,像是从神坻发出来的靡靡之音。
大约是被那太过美好的月光所迷惑,也或许是被那句“我,永远,只是李玉辰”的话所憾动,厉冰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可巧在第二天傍晚才幽幽的醒来,一醒来就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原本灵动活泼的女孩儿此刻脸色惨白的像一张纸,咳嗽过后,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孱弱的奄奄一息,哪还有半点精灵的样子?
厉冰茹不忍再看,悄悄退出晴香阁。
厉冰舞吩咐一个丫环好好照顾着,跟着厉冰茹走进院子。
“姐姐不要太担心了。徐太医都说了,可巧一定会好起来的。”
厉冰茹沉声点头,想了想,开口说道:“小舞,你找一个可靠的丫环,去把冬卉叫出来!”
“姐姐想做什么?”厉冰舞眉色间全是担忧。
厉冰茹望着后园假山青柳的方向,冷幽开口:“合兰冤死了那么久,也该找个人好好忌念忌念她了。”
厉冰舞一听就明白了厉冰茹的意思,回道:“听雪虽然不太灵光,但还是个可靠的。”
说着叫上前一个身穿绿衣的丫环,低垂着头,走路都是慢慢哒哒的,一副讷讷呆呆的样子——正是在山神庙跟着她的那个丫环。
厉冰茹几番吩咐,听雪一一点头。
暮色初上,听雪猫着身,战战兢兢的敲响了后院关押丫环的房屋木门。都是在天龙堡干活的,自然都认得听雪,听雪也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冬卉。
“你怎么来了?”冬卉对晴香阁的人本能的戒备。
“冬卉姐姐……”听雪叫了一声,手一抹上眼睛,立时水雾弥漫。
冬卉见了,烦燥的拧起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