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妾见过邵大人。”厉冰舞连忙福身向邵海辉行礼。
“向他行个什么礼?”厉冰茹一拽起厉冰舞,语气颇为不屑,又问道:“可巧呢?”
厉冰舞偷偷去望邵海辉,见邵海辉没有任何不悦,反而还一脸含笑的望着厉冰茹,一双闪闪发光的眸子里尽是温情宠溺,心思通透了几分,也慢慢放下了心。抬起纤纤玉指,撩开飘逸的纱幔,一床繁花锦被下,可巧安安静静的躺着,两颊异常的通红,双唇肿成血胞。
“可巧!”厉冰茹唤了一声,发觉不对,转头问向厉冰舞,“怎么回事?”
“是……是二夫人……”厉冰舞又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可巧是代小舞受过的……”
厉冰茹这才想到,她刚刚进来时厉冰舞是坐在床边哭泣的,她还以为是被天龙堡的情形给吓到了,却原来是为了可巧。回头刚想让邵海辉叫大夫,就见邵海辉正从房门处走过来。
“别担心,我已经叫了太医,马上就到。”
厉冰茹点头,沉着声音说了句;“谢谢!”
她虽然介意邵海辉现在的身份,但是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靠身份才能做到。
邵海辉拧着眉头,单手按住厉冰茹的肩膀,微微用力。
“一定要这样生分吗?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谢谢’?”
厉冰茹便不再说话,厉冰舞也低着头,一双眼睛只盯着可巧。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提着药箱走进了房间,正是大厅里给羽柔看脉的那人。他先向邵海辉行了礼,在邵海辉的示意下走到床前给可巧看伤。
“怎样?”
厉冰茹看中年男人放好可巧苍白如玉的手腕,并细心的盖上被子,忍不住急急问道。
中年男人不慌不忙,先向邵海辉行礼,然后在邵海辉的示意下才开口说道:
“大人,这姑娘外伤看似严重,但只要稍加用药,好好调养,不日就可痊愈。真正严重的是胸口受到的重力伤损,稍有不慎,恐怕会有余症!”
“什么余症?”
厉冰茹本来见中年男人不摆她,忙着讨好邵海辉还心有腹议,这会儿完全被可巧的伤势给惊到了。
中年太医大概也看出了邵海辉对厉冰茹的不同,不等邵海辉示意就回答道:“重力透过胸口伤及心脉根本,只因这位姑娘年纪尚小,才有复原的可能,即使是复原,恐怕也会留下病根,逢大悲大喜,情绪激动之时,便会心悸的呼吸困难,甚至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