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冰茹悻悻的坐回去,咬牙切齿的把喜姐一家人都问候一遍。可还是忍不住让人头昏脑涨的颠簸。
忍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厉冰茹用脚狠狠踢着轿子。
“喜姐,我忍不住了,你再不放我出去,我……我就,就地解决了!”
喜姐闻言,顿时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这是哪里来的一个野丫头,怎的如此……粗鄙不堪!
喜姐忙命轿子停下,领着新娘子去附近的一间酒肆上茅房。
感谢古代的茅房三面围墙,没有屋顶——围墙还不高。
厉冰茹悠悠在茅房转了一圈,见喜姐只安静的在门口守着,狡黠一笑,纵身翻向后面的木墙。
谁知不及落下,两个彪形大汉泰山压顶一般碾压过来。
“嗨!你们也尿急啊?”
厉冰茹灿灿的打招呼。骑在墙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小姐下来吧!”喜姐凉飕飕的声音出现在墙底下。
厉冰茹一见喜姐,连忙哭诉。
“喜姐,他们……他们偷看我……”
彪形大汉硬生生被窘的羞红了脸庞,齐刷刷的低下脑袋。
喜姐也是噎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有见过比这姑娘更脸皮厚更不知羞耻的人吗?
“喜姐……”厉冰茹颤着声音,双手紧紧的抱着墙,哭丧道:“我……我下不去了……”
爬上来时不觉得,可这么往下一看,好高啊,她要怎么下去?直直的扑下去吗?好疼的啊?
喜姐只想捶胸顿足一番,好顺顺她被哽得快到停歇的心跳。
喜姐让人搬来梯子,厉冰茹战战兢兢的顺着梯子爬下来,然后就有两个小姑娘一左一右的架着她,后面还跟着那两个不敢抬头的彪形大汉。
别说厉冰茹是刚从梯子上下来,腿脚发软,手还在哆嗦,就是好好的她也不敢推开那两个架着她的小姑娘,喜姐可还虎视旦旦的在旁边守着,就好象她是犯了什么错的重要刑犯。
二楼的包间里,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推开窗棂,面容冷毅的白衣少年探着头,刚好看到被两个丫环架着上轿的新娘子的背影。
“那个,是今天的新娘子?”
旁边深色布衣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恭敬的垂首。
“是!”
白衣少年微微动了动眉头,怎么感觉有些的熟悉呢?
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