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廷光站吗?
这趟车就在上一站停了一分钟。
桑平还真没有注意。
这一刻,他只想把媳妇儿狠狠揉进怀里!
余笙却急促道:“向阳呢?”
桑平的冲动被打断。
他拉着余笙的手,将她带进一节卧铺车厢里。
向阳躺在下铺,面若死灰,奄奄一息。他头上和腹部都有伤,缠着绷带,显然是伤口经过了简单的处理。
辛梦也跟来了。
她正红着眼用沾湿的棉花擦拭向阳干裂的双唇。
向阳的情况很不好?
满脸的死气,相当的不乐观好不好!
一看到余笙,辛梦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嗓子!”她哽咽不已。
余笙现在哪有闲工夫去安抚她的情绪。
“出去。”桑平把辛梦撵到卧铺外面去。“不喊你,你别过来。”
余笙轻轻对不肯走的辛梦说:“你先去洗洗。换我照顾向阳。”
辛梦迟疑了一下,这才离去。
余笙拿起水壶。
桑平说:“这里头的水,是你空间里的。要是没有这个水吊着他一口气儿,他恐怕都撑不到现在。”
余笙的手覆在向阳身上的伤口处,给他渡了许多空间里的灵气。
辛梦突然返回,看到这一幕,有些吃惊。
桑平却是大怒。
他忽的站起来,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
“你听不懂人话是吧!我不是说,不喊你,你别过来吗!”
辛梦被吓住了。
她支支吾吾道:“我过来拿…拿毛巾。”
“没毛巾,不会用手抹吗!”桑平骂走了她。
盯着辛梦走开,桑平回身时,发现向阳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余笙又不间断的给向阳渡灵气。
她能感觉到空间里的灵气在治愈向阳。
“好了,差不多了。剩下的,到医院再说。”看向阳保住了一条命,桑平松了口气。
他扶着余笙坐到另一边的下铺处。
余笙终于有机会问:“向阳咋弄成这样啊?”
“嗨!”桑平皱眉道,“我们去吴家山收麦。咱们村里有几家的地分到那边去了。辛梦他们几个也跟着去了。他们也不帮忙,带着相机到处拍,说的挺好听的,说是啥采风的。说了多少遍,叫他们不要乱跑。他们跟听不懂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