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愣着了呀,赶紧的!”贺琛催促。
余笙将车子停好后,上了贺琛的车。
“我爸跟我打电话说你有急事。”贺琛道,“出什么事了?”
“先去火车站。”余笙系好安全带。
贺琛越发着急,“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呀,真是急死我!”
“我现在也不是特别清楚。就知道我老家一个兄弟不知道惹上什么事了,被打成重伤,情况不是很好。我们县医院治不好。我老公带着他正往这边赶。”余笙说,“我现在去火车站打听一下今天下午从我们老家到这边的火车是哪趟车,最好能拿到那趟车的经停站和时间表。之后你带我去前面几站,我得提前赶上那趟火车。”
“哦,懂了。”
贺琛一个加速,载着余笙,往火车站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火车站,两人打听到车次,得到了足够的信息。
余笙对着时间和列车时间表,结合两边的速度,大致算到了她会在前方哪个车站赶上桑平他们乘坐的那趟列车。
“去廷光站。”余笙给贺琛报了地点。
开了十多个小时,中途加了一次油,他们白天十一点多到达廷光站。
迟迟等不来火车,贺琛忍不住说:“再往前面去一站吧。”
余笙说:“来不及了。前面一站二十多公里,现在开过去只能在半道上看到火车。”
现在,他们只能在这里等。
贺琛有点不信邪,“你在这里等,我去看看。”
果然跟余笙说的一样,他往下一站开的路上,远远的望见他们等的那趟列车行驶在铁轨上。
他不得不掉头。
就在他回到廷光站时,余笙已经上了那趟火车。
余笙在卧铺车厢穿梭,终于在一节卧铺车厢的吸烟处看到正在抽烟的桑平。
桑平叼着烟愁容满面的看着窗外,没有注意到她。
直到余笙喊了一声:
“平!”
他回过神来,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媳妇儿怎么可能在这里!
桑平还是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看到余笙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即闪电般将没有抽完的烟丢到脚下踩灭。
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桑平惊道:“你咋搁这儿呢?你打哪儿上车的?”
“上一站,廷光站。”余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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