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余笙抽空又走访了两家养猪场。
回来之后,她从骆子涵那儿接收了一套长命锁首饰。
首饰是纯银打造,都是给小孩儿带的。
骆家做的就是金银珠宝生意。
拿出这样一套像样的首饰来,都算是出手小气的了。
骆子涵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戴首饰。但这是我和我爸妈的一点儿心意,为你儿子专门做的的。没机会为你儿子迎新生,挺遗憾的”
银锁上的“长命”二字触动了余笙。
重生前,她儿子因病早夭。重生回来以后,她悉心照顾儿子的身体,但从来没想过从象征性的角度上为他考虑。
长命锁。
长命,长命。
这寓意真好。
余笙没有推辞,便收下了。
她要给骆子涵报酬,但骆子涵坚持不收。
余笙也不好再跟她虚与委蛇。
聊着聊着,余笙跟她聊到了骆父。
“.那天我见到骆叔叔,看他心情不是很好啊,是不是因为你跟贺琛的事?”
骆子“哎”了一声,道:“他早就盼着我们家跟贺琛他们家结亲了。小时候你不常出门可能不知道,好几次我爸开玩笑跟贺叔叔说,给我和贺琛我俩定娃娃亲。但是那时候贺叔叔看上的是你。你那时候身体不好.现在又嫁人了,连孩子都有了。贺叔叔终于把注意力放在我头上了。”
合着她这是怨余笙小时候抢了贺家的关注。
当然,骆子涵那些话里也带着玩笑的成分。
骆子涵又说:“我跟贺琛的事,可能是今年来唯一一件让他高兴的事吧。这些年你不在家,估计不知道。我爸他喜欢上了赌石。”
“赌石!?”余笙瞠目,“一刀穷,一刀富的那种赌石?”
“对。”说着,骆子涵神情黯然了几分。“他玩这个,也不玩大的。有时候也能玩出真东西来。但是赌空的时候多。上回他看上一个料子,当时在石料厂定好的,也是当时在石料厂切开的。但是一刀下去,一点儿东西都没有。他不信邪,怀疑是石料厂的人趁他不注意把原来的石头调换了。他还差点儿跟石料厂闹起来。”
“骆叔叔居然玩上了这个。”余笙有点不可思议,“这不就跟赌博的性质一样吗。”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去过石料厂。
但她重生前,桑平跟朋友去过几回,玩了几把赌石,总能开出好东西。他那些完了好些年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