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真猜不出来他领着桑保文的父母过来干啥。
桑海斌暗暗撇了一下嘴,瞄了桑保文父母一眼,用不太正常的口气说:“保文走之前不还搁村委会待了几天嘛。他爹娘找咱要他那几天的工资呢。”
余笙有些无语。
桑保文搁村委会的时候,一点儿实事都没干,净嫌那儿拿工资了。
他可是安逸的很啊,还油盐不进。谁说他,都不听,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跟外人炫耀他这份钱赚的有多么容易。
既然桑海斌把桑保文家里的二老带过来,估计就是答应了他们把这几天的工资开给他们。
桑海斌说:“你给他们算算多少钱。”
就算没多少钱,余笙也不想就这么拿出来给他们。
余笙问他:“海斌哥,村委办公室的那个考勤表,你拿来没有?”
“没有。”桑海斌没想到这回事。不过听余笙这么说,他就知道桑保文的父母今儿想要把钱拿走是没那么容易了。“我这就给卫东家里打电话,让他给梅霜还是谁带个话,叫他们把考勤表送过来。”
他去打电话之前,还不忘嘱咐桑保文的父母多等会儿。
半小时后,梅霜骑车子把考勤表送到这儿来了。
余笙把考勤表摊在桑保文的父母面前。
她不急跟这二位摊牌,首先跟他们介绍了一下情况,“叔、婶儿,我们村委会的制度是这样的,我跟你们简单说一下——”
保文爹有点不耐烦,“你赶紧把钱算清楚。我们搁这儿等好长时间嘞,弄这些有的没的干啥,净耽误事!”
保文娘也说:“我还等着回家烧锅呢。中午你要是留我们搁这儿吃饭,那我们倒是等得起,也愿意等。”
余笙笑了一下。
“我就是要跟你们说一下,我们村干部的工资是咋算的。”她耐心的解释,“我们的工资跟考勤是挂钩的,这是考勤本,也算是值班表。村干部每天去办公室打卡报到,都要搁这个本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哪天休息哪天工作,上面显示的清清楚楚的。村里没啥大事的时候,村干部的日常工作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就是留一个人搁办公室里值班,还要留一个人搁广播室值班。每天值班都需要两个人。这是轮流的。”
保文娘不明白:“你说这些弄啥?”
“就是想让你们了解一下基本的情况,要是该工作的时候缺席,该值班的时候旷工,这是要扣工资的。”余笙把考勤本上记录的值班情况翻找出来,“这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