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哭嚎:“你们得帮帮永忠啊,要不然他这辈子算是完嘞!”
“活该!”桑丽丽不放过任何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你不知道?”余笙问她,“你是不知道派出所的人会去搜家,还是不知道你家里还有假钞?”
钱氏哭着说:“我不知道派出所的人还会过来。你说这可咋办呀,我的天爷,派出所的当时就跟我说嘞,永忠这种情况至少得判三年。还好我没有承认我知道假钞这个事,不然我也一块被抓进去。”
“钱嫂子,那些假钱,你们是从哪弄的呀?”余笙尝试着从钱氏这儿询问假钞的来历。
钱氏用帕子擦着眼泪,“我不知道。永忠带回来的。我问她,他也不跟我说,还嫌我多事。”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贪得无厌。”桑丽丽冷漠道,“家里有钱,还从外面弄假钞,我都不知道你们一窝子咋想的。你们家日子又不是多难过,踏踏实实的不好吗?”
钱氏哭声变大,“要不是你们逼着我们家还钱,永忠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你还怨我们嘞。”桑丽丽顿时来气,“这还钱的办法是人能想出来的么!合着我们家借你们钱,还借错嘞是吧。既然这是个错误,麻烦你们把钱还清,以后我们再也不会犯这个错误嘞。”
钱氏哭得梨花带雨。
她捞住余笙的手,说话带着哭腔却多了几分亲切,“你们家那个认识的人多。你叫你们家那个帮帮忙,看能不能把永忠捞出来。”
余笙抹掉她的手,摆出一副不近人情的面孔,“你们还是先把账还清,再来跟我说这个事吧。钱嫂子,你也知道,永兴这个厂子,不止正军他们有份,我们家也有份。你们家欠了厂子那么多钱,我不可能不顾这个就答应帮你。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何况你们又不是没能力偿还。你们要是早点把钱还清,那谁都能过个好年。”
“你们要是不把永忠还给我,我就不走嘞!”钱氏不要脸也不打算还钱。
“你跟我耍赖皮没有用。就冲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就可以打电话举报你,让派出所的过来把你带。”余笙丝毫不给她通融。“知情不报,一样有罪。”
桑丽丽冷眼看着梨花带雨的钱氏,“你不是想你男人想的很吗,那不如你进去跟他一块做伴呀。让派出所的民警同志给你俩单独分一个牢房,让监狱里的那些没有这样待遇的牢犯都羡慕羡慕。过个十年八年再出来。”
钱氏伤心欲绝,“我可咋办呀!”
“我都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