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带着人。
他没动薛家的人一根头发,不过是当着薛家人的面砸烂了一些东西,砸到这家人知道怕了再也不敢张嘴发出声音。
不讲理?
桑平不讲理起来那比谁都野蛮。
薛家的人不是头一回见识了。
想当年桑家老娘发丧的时候,桑平从部队赶回,来薛家拽老大姐去参加老娘的葬礼。薛家不让进门,他仅凭一己之力生生推倒了薛家的院墙。从那时候起,桑家就应该铁了心跟让人心寒的老大姐和她的婆家彻底断绝关系,也就没有之后这样那样一地鸡毛的糟心事了。
中午,桑平把照片带回来。余笙拣出了她在河堤上拍的地质照片和她这几天准备的材料装到一块。
余笙想到:“车票还没买吧。”
“最近赶着农民工返乡收麦,有座的车票难弄的很。”桑平说,“不过我已经让火车站的朋友帮忙留意了。有票的话,她就给我送过来了。”
“车站的朋友…”余笙顿了一下,“不会是刘念吧。”
桑平紧张:“你咋知道?”
“哼~”余笙怪里怪气的笑了一下,“你有啥事是我不知道的。”
刘念的事,桑平真以为余笙不知道。
桑平十几岁的时候皮得很,本来学习挺好的,但是初中毕业之后就不愿再继续上学了。家里为了收敛住他的脾性,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其中一个手段就是给他安排相亲。
这个在火车站工作的刘念,在当时就是他的相亲对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