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歧视她还不甘心自己的出身和她的不一样,才书记情绪多得快让人数不清了。
“才书记,我可没有摆谱儿。”余笙一句话澄清自己,并戳穿才书记背后潜藏的用意。“你按捺不住发慌的心思一大早就找过来,一来就摆着架子对我进行所谓的思想教育,你说的那一套无非是妄想把我的思想同化成跟你一样落后迂腐。我要吃你这一套,那才真的白上了那么些年学白读了那么些书。”
才书记睚眦欲裂,跺脚上前。
刷完牙的桑青挡到婶子跟前,嘴角还挂着牙膏沫子,面对才书记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怯懦的姿态,“咋,说不过还想动手啊。趁着我叔不在,你们想干哈。”
余笙拨开他,“你赶紧洗脸吃饭去,没你的事。”
她就是站才书记跟前,谅他也不敢动手。
桑青走到梧桐树下,对着隔壁院喊了一声:“顺子——”
“顺子还在睡觉哩。”顺子奶奶的声音传来。
桑青又喊:“奶,把你们家的狗牵过来一下呗。”
顺子奶奶响应:“好,马上!”
桑保文和才书记面面相觑。
这半大的孩子恁精得很!
居然拿狗吓唬他们!
桑保文暗搓搓的向才书记靠去,“才书记,咋弄?”
才书记怒视一眼余笙,又向桑青怒视而去。
就这两眼的功夫,顺子奶奶把家里的大黑狗牵这院来了。
老婆子本来还困惑,来这院儿一看到才书记和桑保文俩人搁这儿,顿时明白了大半。
桑保文忠心护主,站在才书记跟前,还信誓旦旦的说:“才书记别怕,我大娘家的狗不咬人。”
“呜——”大黑狗一声威胁的低吼成功的打了一下桑保文的脸,同时也吓住了才书记。
桑青得意。机智如我。
他往大黑狗跟前一站,把狗链子从顺子奶奶手里接过来,故意往才书记和桑保文跟前走了两步。
“还不走,等着我放狗咬你们啊!”
才书记躲在桑保文后头,又惧又怒。
“大的小的,看把你们一个个能耐的!”他向余笙狠瞪过去,咬牙切齿的威胁,“再让我知道你给县长写信,我饶不了你!”
他紧接着对桑保文发话:“我们走!”
桑保文为才书记保驾护航,绕开了表情凶狠的大黑狗,把才书记护送到院门口,跟着一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