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子一听笑了,“那倒不是,苏子游历四方,我这是囊中羞涩。实在是看上了相邦的赏金,才来评书的!”
“以先生之才,必以上宾待之。”
仲父似乎很欣赏这位苏子先生的才华。
苏子笑着说,“猛虎养在笼中,虎还是猛虎,人却不怕它了,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已经失去了猛性。飞鸟养在笼中,翅膀还在,却不愿意再飞了,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有了吃喝,就再也不用靠自己的努力觅食了。”
此时,站在仲父身后了一群门客听了,甚了恼火,他们不约而同的指着苏子,
说道:“先生是在讽刺我们这些做门客的人吗?
指点他人固然容易,先生还是拿出点真才实学,让我们见识见识,否则少在这里讽刺我们!”
仲父听后,往前走了几步,目光始终注视着苏子,
“先生不是在说你们,他……是在指点我呢!他是在告诫我。”
“以先生之才,领取这些赏金取之无愧!只是我今日想在众人面前,听听先生的高见。不知可否?”
苏子连忙施礼,道:“以苏子之见,这部书洋洋洒洒,百六十篇,二十万言,总览天地古今,
囊括百家诸子,治国,立身,平天下。无不尽在其中,只有一处需改,仲父欠考虑了!”
仲父上前,抬头看着挂在城墙上的这些书籍,问道,“究竟是哪一处?”
苏子先生上前,指着这挂在城墙上的那部书,笑着说,“只是这书名,若是肯改一改,就……皆大欢喜了!”
仲父听到苏子的话,当然明白他所说的意思。当今北朝国的王上是秦誉,而不是仲父。
而仲父却撰写一部书,叫《昌平君之大览》,岂不是在告诫众人,这北朝国实则是仲父的天下,而非王上的天下。
然而仲父却假装不知,继续问道,“那苏子先生以为当如何改之?”
苏子笑而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