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仲父的书,哪个敢去挑错,那不是等于找死吗?”
赵尹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
秦誉笑道:“是啊!如今在樊城,怕是没人敢于仲父作对。”
“王上莫急,我们不敢去挑错,不代表别人不敢?”
子凡这话说的话中有话。
“哦?”秦誉似乎不那么生气了,用自信的眼神看着子凡,
说,“传令下去,让仲父最好搭个棚,风吹雨晒的,别晒坏了那些书籍。”
……
这日,仲父命人将新书挂在了樊城城墙上,悬赏招贤,一时间围观者数千,热闹非凡。
樊城城墙上挂满了竹简版本的书籍,一排排过去,场面盛大。
群众一时间议论纷纷,看了那书上的内容,没有人敢出来指正错误。
这时,仲父刚好从马车上下来,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男子。背对着众人,念道:
“有司请事于齐桓公,桓公曰:以告仲父。”
“有司又请,公曰:告仲父,若是者三。”
“习者曰:一则仲父,二则仲父,易哉为君。”
“桓公曰:吾未得仲父则难,已得仲父之后,葛为其不易也!”
此时,听到这人念文之后,站在仲父身后的门客,纷纷上前,面露不悦,皆以为此人大不敬也!
仲父当场拦住了他们,“我倒想让此人接着往下讲,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那白衣公子,接着往下讲:
“桓公得管子,事犹大易,又况于得道术疏!”
白衣公子冷哼了一声,说:
“这段写得太啰嗦了,不如干脆说,
‘天下事,得仲父则易,得仲父之道,则无所不易’,岂不一目了然哪?”
白衣公子讲完,仍然背对着众人。
仲父听完白衣公子这话,笑道:
“这位先生,在下已聆听多时了,何故视而不见呢?”
那人转身,手执一个笛子,笑着施礼道:“鲁莽了!”
然后接着说:“在下只顾了写在书上的仲父,却忘了写书的仲父,得罪了,得罪了!”
仲父看了此人一眼,这白衣公子长相气度确实不一般,作揖,问道,
“先生气度不凡,出言不俗,请问尊姓大名?”
那白衣一听笑了,“尊姓微不足道,在下苏子。”
“先生乃远道而来,看来是必有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