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二爷,问心庵已经有了消息。卑职来请示二爷,是否要派人进去瞧个究竟?”
“找个稳妥的,不可打草惊蛇。”萧东铭吐出一口气,将竹简丢在案上。
风烈颔首,“卑职马上去办!”
“慢着!”萧东铭忽然开口。
风烈一怔,随即站住脚步,“二爷还有何吩咐?”
“去给我找一些佛经过来,看看这张竹简出自何处。”萧东铭这话刚说完,风烈便抬头,甚是不解的瞧了他一眼。
“二爷是说,佛经?”风烈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东铭眉头微挑,“要我重复一遍?”
风烈急忙摇头,“卑职马上去办!”
见着风烈快速出门,萧东铭依旧愁眉不解,“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天家富贵尚且拒之千里。身许佛门,又是真是假?而她与萧东离,似乎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关系,好似……咫尺天涯。
上官……靖羽?
*
上官靖羽回了鸿羽阁,素颜一掌推开房门,入冬后日照时间短,还不到晚膳时分,天色已近暗。芙蕖去掌灯,继而道,“小姐累着了,奴婢去打水让小姐洗手,稍后备膳。”
她点头,“好!”
白日里的事,让她的心里有些堵得慌。
深吸一口气,上官靖羽缓缓落座,扭头看一眼双手叉腰的素颜,“怎么了?”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素颜撇撇嘴。
“草木皆兵吗?”她嫣然轻笑,视线扫过床褥的时候,陡然冷凝,“有人进来过!”语罢,上官靖羽快速起身朝着床榻走去。
素颜掀开枕头,底下竟压着一张纸条。眸子瞬时瞪大,“这是什么?”
上官靖羽摇头,缓缓打开纸条,上头一个字也没有,只画着虫子一般的东西。
“这画的乌黑,谁知道是什么?”素颜不解。
闻言,上官靖羽也是摇头。
这画的东西,她委实想不出是什么东西。仿佛送信之人,要么不识字,要么就是可以模糊含义。
“小姐?”芙蕖进门,见着上官靖羽坐在床沿发愣,便放下脸盆上前,“小姐看什么呢?”
“不知道是什么。”素颜撇撇嘴,“许是谁没事作弄你。”
芙蕖上前瞅了一眼,不觉笑道,“倒有些像家乡的水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