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
此物乃上官靖羽所有,是故萧东铭才会如此紧张。
“拿来。”萧东铭稍稍凝眉。
“是上官靖羽的?”辰宿深吸一口气。
萧东铭冷了声音,“这不是你该问的,拿来!”
“二爷贴身收藏,到底是何缘故?”辰宿红了眼眶,活脱脱吃醋的妇人,娇嗔微怨,“二爷还口口声声,说辰宿乃二爷的心头好,可为何我所看见的,都是二爷变了心?二爷若是真当看中了上官靖羽,大可明言,何必还要骗我?”
“胡言乱语什么。”萧东铭伸手去取。
哪知辰宿忽然一跺脚,随手便将竹简丢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好丢在桌角的火盆里。
“放肆!”萧东铭愕然心惊,竟不顾一切的徒手火中取。
“二爷!”辰宿惊呼,瞬时拉住了萧东铭。
“闪开!”萧东铭一声冷喝,随手便甩开了辰宿,俯身徒手火中取。
滚烫的竹简被取出火盆,因为温度太高,萧东铭手一松,竹简瞬时落地。上头的火花落地熄灭,房内弥漫着淡淡的竹香。
辰宿急忙扑上来,握住了萧东铭的手,“二爷可有烫着?”
萧东铭冷然收回手,俯身去捡地上的竹简。因为被火烧过,竹简已经发黑发黄,一角明显被炭化。
“二爷?”辰宿愣愣的站在那里。
望着掌心的竹简,萧东铭的眸色越渐森冷,“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是我太惯着你的缘故,以至于如今你都敢来做我的主!”
辰宿惊心,扑通便跪下,“二爷,辰宿不敢!”
下一刻,萧东铭骤然俯身掐起他的下颚,四目相对,他清晰看见萧东铭眼中的怒意,“听着,我宠你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一次两次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这是最后一次。我的事,你最好不要过问,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辰宿泪落两行,“是。”
松了手,萧东铭直起身子,“这几日就不必出门,好好反思己过。”
语罢,萧东铭转身出门,不曾回头多看他一眼。
辰宿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以往他也是如此撒娇,却总是被他宠在心头。何以来了个上官靖羽,萧东铭就变了模样?
外头,风烈默不作声的伫立。
萧东铭快步朝着书房走去,面上极为不悦。
及至入了书房,风烈才算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