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自己来了,便怪不得她。
轻咳几声,上官靖羽拢了拢披肩,转身往外头走去。
冬节已过,满大街的喜庆气氛尚未淡去。
何况等到初一之时,便是二皇子、三皇子亲自下聘定亲的日子,举国欢庆。
二王府早早开始准备,热闹之声不言而喻。三王府倒是安静,一如既往的大门紧闭,谢绝一切访客,然则原就没有什么访客。
如今人人皆传三皇子双腿残废,不良于行,是故更不会有人将心思放在萧东离身上。
与其将赌注押在残废身上,还不如想想太子爷和正当圣宠的二皇子。
是故三皇子萧东离,如同弃子,无人问津。
端坐食为天的内阁,素颜去打了招呼,若是海润和上官致远进来,便让汤伯引至内阁。汤伯应了声,顾自去办事。
这食为天人来人往,龙蛇混杂,藏不藏得住人,就看当家的本事。
上官靖羽依旧低低的咳着,面色忽白忽红,看上去极为倦怠。
芙蕖小心的将披肩悬在衣架上,望着靠在软垫上的自家小姐,不觉忧心忡忡,“小姐,你还是去瞧瞧大夫吧?若是出了什么事,怕……”
“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她摇头,“无妨,若是真的熬不住,我再去看大夫。”
素颜撇撇嘴,“我就会补方,不会治病看人。”
芙蕖轻叹一声,“下回,屋子里还是多备一张床榻好些。”
这言下之意,自然带着少许嗔怪。
上官靖羽的身子好不容易恢复不少,经由重锡的药丸调理,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如今这一回伤寒,就好比一朝打回原形,也不知又要调理到什么时候。
及至午后,海润和上官致远才快速进门。
一进门,上官致远的眸色陡然一沉,急忙近了上官靖羽的身边,“姐姐怎的……面色不好?”
上官靖羽低咳两声,羽睫微颤着,“没事。你们的事,怎么样了?”
海润就着上官靖羽对面坐下,“好消息,丞相保举我为工部侍郎,许致远为工部少卿。我俩一道入工部为官,虽说官职不大,但好歹也是正四品下,旁人求还求不得。”
“工部侍郎?”上官靖羽又是咳嗽几声,芙蕖端了热水递上去。
喝几口热水,她才算缓过劲来,“爹为何让你们入工部?若说要建立自己的势力,必定要手握兵权。这兵部的权力,才是实打实的。”
海润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