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搞成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毕竟整个南通神洲还有儒家书院以北、大汉往西以南的王朝邦国,都在盯着事态的发展呢,虽说大汉王朝每下一城便设立一个小庙堂,可这终究不是万全之策。
而像甘贤这种忠臣孝子,以后会越来越多,关键就看是甘贤这拨人,占据一个国家的庙堂要津更多,还是那些别驾之流更多了,不同的情况,大汉边军铁骑的攻势,就会有分轻重、急缓之别,否则就是……得不偿失,甚至会被人群起而攻之,这可不是李卿泽想看见的。”
堂下儒衫文士微微点头。
少女突然望向文士,她使劲想了一下,这才问道,“我们好似在哪见过?”
听闻此言,文士楞了下,笑着摇了摇头,“在下可以肯定,从未曾见过大人。”
白衣少女眼眸转了转,哦了一声,紧接着又正色道,“不对!我肯定见过你,或者说听说过你,想起来了,昔年大离王朝吞并此处一个南浔王朝时,国破家亡,有位忠君爱国的儒衫文士,宁可带着全家老小慷慨赴死,也不愿意做那新朝臣子,想必就是你了?”
这次文士没有再次言语,沉默不语,显然是被少女说中来历了。
之后,白衣少女也不去理会这位水府文士会有如何想法,她瞧向那位一直不敢出大气的火栈宗叛徒,饶有兴致地问道,“此人怎么说。”
听闻此言,一旁的青衫男子给了自家谋士一个眼色,示意他尽管说,不必担忧。
见自家水神老爷点头了,文士这才松了口气,笑着回答道,“火栈宗,算是大离王朝的供奉山头,其遍布的势力也还算不错,如果大汉王朝想要硬啃下这块骨头,怕是得耗费些许力气,如此就得不偿失。”
说完,他伸手指了指那个战战兢兢的灵韵派叛徒,“而此人被我稍稍威逼利诱……”
就在这时,白衣少女娥眉轻皱地挥了挥手,打断这位河伯文士的话语,随即又笑道:“稍稍?这话说得轻巧了,毕竟一样米养百样人,可不是谁都能够像你,对旧国忠心耿耿,铁骨铮铮,大义当前,慷慨赴死,不但自己死,还要拉着全家人一起死。”
听着这话,儒衫文士脸色如常,拱手抱拳道:“仙师大人谬赞了。”
白衣少女抬抬手,示意儒衫文士继续先前的话题。
儒衫文士顿了顿,这才娓娓道来,“本郡作为大水府的的老巢,这几百年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比如我们暗中让大水决堤,某郡发生旱涝灾害等等。
不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