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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姚真意与仙境凉亭中的那位神仙姐姐结下某种牵绊契约时,契成之后少年竟是突然昏了过去,陈灵汐伸手一托,便将少年抱了起来。
就在此时,在这片以心境构就的“仙境”中出现了两道御空而立的身影。
陈灵汐早已察觉,只是仍旧低头望着昏睡过去的少年,眼中神色温柔似水犹如碧波流转,伸出玉手将少年落在脸上的一缕发丝扶开。
那两道身影也不出声,就这样静静地御空在这片无边无际的湖水之上。
过了一会,
陈灵汐却是娥眉微蹙,心里些许恼怒,怎的,如今的人族都如此不讲礼数了?难道不知有句话叫做非礼勿视么?!
头戴紫金莲花冠的年轻道士,笑眯眯地御空而立在这湖水之上,望着凉亭中的高挑女子与她怀中的少年。
他忽然转过头对着一旁同样御空而立的中年儒士小声地笑道,“怎样?还挺般配的吧?诺,这不都抱上了……”
一身儒衫袖摆随风飘摇,两鬓斑白的中年儒士听闻此言后,苦笑地摇了摇头,“不敢妄言。”
“咻!”
就在陆土笑得更欢时,一道剑气迅速而来,将他身上所穿道袍之下的左手袖袍刺穿。
年轻道士心疼地扬起袖袍,仔细地瞧了瞧,发现袖袍底下果然有一道小小的窟窿,顿时肉疼地嚷嚷道:“也没你这么招待客人的啊!”
年轻道士身上所穿这件道袍平淡无奇,未曾绣有星辰日月,也没有奇珍异兽。
更不是什么近可罗万象,远可吞天地的仙宫法袍,只不过就是一件寒碜货而已。
只是,怎么说也算陪伴了年轻道士不少年头,更是昔年拜师时,那位师兄所赠之物。
因此瞧着如今破了个窟窿,陆土着实有些心疼。
陈灵汐见此一幕,冷笑道,“怎么,你那位号称“天胜”的师兄没一同前来?”
听闻此言,陆土尴尬地伸手摸了摸鼻子,随即讪笑道,“这贫道可就不知了,贫道已有百年未曾见过师兄了。”
陆土倒也没说假话,自家那位师兄确实已有百年未曾见到他了。
昔年师兄弟道法小有所成后,两人便是得了个“天胜地压”的道号,古有先后,他们也不例外,所以便是师兄为“天胜”,“地压”一称便归了后面的师弟。
只不过年轻道士想了想,自从上次自家那位师兄“一去三”后,自此便就再无消息,想必是去寻找那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