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须没有多说什么,分好了器械后,就抄起一把短矛,就拿身后的那一棵,树干很是粗壮,但却已被刺得遍体鳞伤的树开“刀”了,他先是用正常速度示范了一遍,将那树刺得摇摇晃晃,然后开始讲解动作要领,接着就让大家开始练了。这些男人都练得非常认真,没有人偷懒。
但令柏韵莲奇怪的是,络腮须只教了三个动作,就没有再往下教了,听赵安说,教得越多,要是二号营的人一有歹心,对营地造成的危害,就越大,因此,教父的要求,就是这些人能够自卫就可以了。反观另一边,那些一号营的人,练的招式,就要多很多,而且那秃头,还非常耐心地,逐个指导,大有将毕生之所学,解囊相授的架势。
接下来的两三天,每日的步骤跟今天,都没有多大差别,早上有一队人出去寻粮,中午将几个人送进三号营,下午练练防御姿势,晚上天刚黑就睡觉,生活简单而乏味,而且那二号营的人,还真是能熬,除了中午、晚上跟家人相聚时说几句话外,其他时候都一言不发,真不知,他们是不是哑巴。
但有三个人,是个例外,就是赵安,柏韵莲和那个叫王山的少年,他们偶尔会说几句,而且在赵安的精心苛护下,小修平脖颈上的伤口,慢慢地愈合了,而柏韵莲对赵安的戒心,也一点点地被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