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天的下午,过得相对平淡,二号营中的那些人,基本都在望天打卦,真不知为什么,他们都那么抵触跟其他人交谈,那个新来的少年,也被分到了这里,他跟柏韵莲一样,也明显不适应这种氛围,因此,没多久,他就偷偷地溜到了赵安及柏韵莲身边,因为,整个厂房中,就只有他们俩,还会不时地说上几句话。
但他刚到没多久,就犹豫了,因为他发现,这两个人,也不是在闲聊,而是在工作——在数药。教父应该一开始,就组织自己的亲信去搬过药店,因此,营地中的药,还剩下不少,今天又新搬来了一些,因此现在,这两人正在将它们进行分类。
少年缩了回去,抱着双腿坐在那里,他不敢打搅外面的那些人,又不想打扰到,这两个正在忙的人,因此,只能蜷着腿坐着。
“你就一个人?”将那少年晾了近一个小时,赵安才抬起头,问了他一句。
“嗯。”少年见终于有人跟他说话,脸上也带上了笑容,轻快地“嗯”了声。
“放松点。”赵安应了句,接着就不再理他了,毕竟他跟这个少年,还真没什么好说——他会的东西,少年绝对不懂,少年懂的事,他又不太感兴趣。
“喂,出来,出来。”忽地,有人用力地锤响了二号营的铁门,“所有人,出来。”
柏韵莲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样,脸“刷”地一下白了,心想:难道计划泄露了?去去去,怎么可能,我都还没有制定呢,要怎么泄露?在确认与自己不会有什么关系后,她才低声问赵安道:“发生什么事了?”
赵安头也不抬道:“哦,没事,日常训练。”
柏韵莲的脸终于没那么白了:“训练?”
赵安点点头:“他弄的那些器械,不练过,怎么会用?”
柏韵莲这才松了口气,跟着大伙一起往外走,果然,楼房间的空地上,摆着三只黑色的大袋,每只大袋中,都装着一些短矛,那络腮须就站在中间那只黑带前面,不过他那大胡子却没了一大截,剩下的那些,长短不一的,极不美观。而道路的另一头,靠着工业区门口的那一边,也站了十多个魁梧的壮汉,他们的武器,更为精良,清一色的盾牌、砍刀,站在他们前面的,是一个身材跟络腮须差不了多少的,但看着更像那黑脸的人,不过他现在,没有穿雨衣,而他的脑袋,光秃秃的。
柏韵莲仔细地打量着十多个壮汉,但奇怪的是,这些人当中,都没有那个兔唇,或许,他是养伤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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