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脖颈,那感染者的血盆大口,早就咬断他的脖子了。
黑脸也不废话,大刀一挥“咔嚓”一声,那感染者的脑袋便被他砍了下来,掉在地上后,又像个足球似的,往一旁滚了七八米,才勉强停下。黑脸瞄了眼中年男人,男人的脸已被感染者抓破,鲜红的血珠子,顺着他的下巴“滴滴哒哒”地往下滴,在打湿了他的领子之余,也在他胸前的衣服上,带出了一条深色的细线。
除了脸上,男人的手臂上也有好几处伤口,深的,已经可见骨头,浅的,也已经可以看见外翻的肌肉组织,总之这个男的,百分之一百被感染了。
“兄弟。”大刀刺进了断臂男人柔软的腹部,断臂男人眸光一闪,嘴微微一张,倾洒出许些色调较暗的鲜血,黑脸握着刀的手腕微微一拧,断臂男人双眼一直,双腿一软,身子便彻底失去了支撑,要不是被那把刀“挑”着,这沉甸甸的身躯,准会跌倒在地。
“慢点走。”黑脸抽出了刀,转身看向,那个倒在地上的老人:“除了手掌,还有哪受伤吗?”
那老人挣扎着爬后两步,连连摇头,黑脸仔细地观察了一会,这才相信了老人的话:“丫头,过来。”他倒后几步,对着缩在那群人喊道。
人们登时面面厮觑起来,他们都不是刚进来的人,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因此当听见黑脸喊人时,男人们都暗自松了口气,仅有的三个女人,在细细地回味了一翻后,也松了口气,因为她们,都是三号营的人,而且都已垂垂老矣。“丫头”这个称呼,很明显不是给她们的。
柏韵莲被人给推了出去,而且所有人都出奇一致,没有人出来仗义执言,也没有人出来英雄救美。仿佛所有人都跟她有血海深仇一般,哪怕她的样子是如此柔弱可怜,哪怕她闪烁的眸光是如此能激起男生的保护欲。其实这也不奇怪,二三号营的男人们,都是有家室的,他们要是不忠于自己的家庭,也不会为教父所迫,而一号营的几个壮汉,尽管有的,已经恋上了柏韵莲的容颜,但他也知道,柏韵莲现在,压根就不会有危险,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逞英雄?
“等会,给他将伤口扎上。”黑脸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卷纱布,“还你。”
还?柏韵莲愣了整整三秒钟,那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这纱布就是从那只药箱中取出来的,这么说,这个人,难道是那个络腮须?她狐疑地打量了黑脸一翻,体型相似,声音也挺像的,难不成,他就是那个络腮须?
然而黑脸可没等她推断出结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