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现在胸口又痛又闷,握着电棍的右手震得很厉害,不知是电棒太沉了,还是他的身子被感染者打得吃不消了。他防毒面具下的眉头,越皱越紧,因为他发现,这只感染者,电不倒!
是电击棍的电压太低?还是位置不对?他闭上眼,不停地检索着脑海中的关于电击棍的知识。感染者没有痛感,这点他知道,那会不会它们也不会感到麻木、无力?如果是,电身躯就失去作用了。想到他,他昂起头,看着感染者那高高在上的头颅,它留着一头到耳垂的长发,而那脆肉的后脖颈,就暴露在空气当中!
“电它后脖颈!”钟文峰用尽全身气力喊道,同时双脚一蹬,就要去偷袭,但感染者那脚,真的太重太重了,他才跑了两步,就感觉胸口火烧般地疼,他想咳嗽,但气流却挤在喉咙中,硬是出不来,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呼”感染者的铁臂就像一根棍子般,抡向秦天武,秦天武将脑袋轻轻一侧,同时左手闪电般抽出,如同一把铁钳,死死地钳住感染者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感染者的手腕被他生生拧折了。感染者的动作,也随之慢了下来,秦天武抓住机会,身子往感染者的废手那一侧,同时电棍从腰间探出,准确地点在感染者的颈动脉处。蓝白色的电光再次“网”住了感染者的身躯,另一个兵士也挣扎着从后面赶了上来,踮起脚,将电击棍点在感染者的后脖颈上。
感染者硬扛了将近二十秒,才轰然倒地。
“呼”所有人,都不自觉地长吁一口气。
天边,吐出了一抹鱼肚白,连绵了许久的雨墙,终于收了,夹杂着阵阵寒意的山风,从敞开的窗户中灌入走廊,在带来清鲜的空气之余,也送走了许些臭气。
“他怎么样?”秦天武用电棍撑着墙壁,一步步得走到治疗室门口,那里横卧着一个兵士,他全身都被遮盖,咋看之下,似乎跟常人无异。小姑娘正跪在他身边,裹着白布的手指,正点他的脖颈上。
小姑娘摇摇头,伸手指了指治疗室内,又指了指治疗室对门处躺着的那个“飞”出来的兵士,竖起了三根手指,随后又一次摇头,秦天武的眼睛随着她的手指一一打量了一下那三人,目镜后的眼神,多了丝悲凉。
离开住院部时,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显得神情肃穆,没了来时的欢笑与“张狂”,兵士们站在两边,都执着电击棍,中间,是被一条粗麻绳拴在一起的,戴着密不透风的头套,双手被铐住的感染者,绳子的尖端,在一名体格不亚于秦天武的兵士手里,他走在最前面,就像拉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