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治最好。不过现在,我们还有更棘手的事。”
魏溢林抬起头,看着倚在沙发椅另一侧的老师,几日没见,老师的头发好像真的白了。
“民情似火啊。”贾先生又开始了卖弄,“现在,世界这头出了点事,世界那头立刻就知道了。想瞒也瞒不住,当初为了安民心,我们没公布实情,但有些人却以此大作文章。”
贾先生说着,从办公桌上抽出一个档案袋,解开拉住开口的细线,将那如是奖金,定会让人因欢喜而疯掉的袋子摆在玻璃茶几上:“拜血会,到处宣传喝了感染者的血液便能永生。国家警察估计,他们的信徒已有百数万众。近些日,环州的高速路界口拦下不少车,车上的人都是信了这玩意,特意去环州的。”
贾先生说着,又给魏溢林倒了杯水:“它在阳川的负责人让我们抓了,这是案卷。上峰的意思,给她注射她渴望的血液。我们召集了数家知名媒体,全程直播,直到她变异。”
“明白,学生这就去安排。”
“已经安排好了,我们采集了不少的血液,防疫处那,我打了报告,批了。这样,麻烦一下跟你们去的那姑娘,让她去执行这套程序。”贾先生也举起玻璃杯,“阳川公众健康局的龙发言官会跟着她去,替她挡下所有的提问。”
“学生明白。”
“唉,但愿这能警醒他们。”贾先生摆了摆手,左手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掌托着额头,眼睛微闭,“辛苦了,去吧。”
“是,老师,我想问您个问题。”魏溢林忽地想起,刚刚与司机聊起的那些事。
“什么问题?”
“守在路口的那些人是?”
“交通总队。”贾先生睁开了眼,思索了一会,一丝笑容浮现在脸上,“新编的,我给争取来的。”
“还是您厉害,回来的时候,大伙都因此乐坏了呢。”
“哦?是吗?”贾先生哈哈大笑道,精神也好了许些。
“还能有假?老师,学生先走了啊。”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