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原因,损失了好些兄弟啊。”
魏溢林顺着老师的引导一想,霎时恍然大悟:对!我们是接受了心理暗示,潜意识中认为那些人已经不是人了,才会毫无心理压力地开枪的。但这点毕竟缺乏证据,暂时是不能作为官方口径的。
“你说那些个感染者,跟躺在医院里的那些,患其他病的病人有什么区别啊?要是公然下令处死他们,舆论何如说?那民众何是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但,这样终归不是办法啊。”魏溢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些病患,可能九个小时就变了!然后每个都能感染无穷多的人!”
“你说什么?”贾先生双目放光,猛地抬起头,看着魏溢林的眼睛。
“我说不清楚,等会我叫韵莲过来给您解释。总之,迟一秒都不行啊!”
“唉。”贾先生长叹一声,“溢林,这不是我懂不懂的问题。”贾先生摆了摆左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杯口泛起的白雾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东南亚的那些办法,我们不能用了。”
“在医生看来,这些是患者,在法官看来,他们是未犯法的公民。就像我们不能处死埃博拉患者那样。”
魏溢林在老师的示意下,坐在小沙发上,贾先生则走到全国地图前,拿起一条教鞭,指着梁河与兰温的交界道:“昨天我去开会。辞清的兵团七个集团军,五十多万人正沿着梁河与剑岭、山南、兰温三道,剑岭与营赣、兰温、都峪三道的边界展开。一旦部署完成,便等于在梁河、剑岭两道与它道的边界上又筑起了一道铜墙铁壁。”这第一道铜墙铁壁,自然就是环州包围圈了。
“老师,上面的意思是要彻底封锁梁河与剑岭两道?”
贾先生以极小的幅度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但五十万大军日耗亿钱,财政耗不起。难就难在这里,我们总不能‘言辞谴责’对他国,‘金属风暴’对同胞吧?”
魏溢林用眼尾扫了眼贾先生,却发现贾先生脸上并没有与之相对的悲伤,他断定,老师一定知道解决之法。
“我们需要一个台阶,一个能让终南山的老爷们同意使用武装力量的台阶。”贾先生转过身,放下教鞭,做回椅子上,“那就是证明,病毒令它的宿主便得及其邪恶,有它们便没有人类的未来。”
“简单来说,就是那些病患是人类的敌人。这样,法令才能通过,我们才能给世界、给国民、给自己一个交代。”
“要很久吧?”
“这是程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