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连枝儿脸上露出几分错愕来,他竟然为了给她出气,竟将自己身边的人给赶走了。
“好姑娘,以后你就搬到落棋的屋子里。与施大人是一个院子,以后做事也方便些。”夏蓉说完便又想起自己有事情还要去忙,便起身告辞而去,又说道,“快收拾东西罢,免得现在大人屋子里连端茶递水的也没有。”
等她走后,连枝儿只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成几个包袱,正想着要如何搬运的时候,施染却来了。
即便她的门开着,他还是慢慢的扣了门。
他与阮禄不同他是风雅之人,亦是遵从礼仪法则,从不做任何逾越之事。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孤傲,足以拒人千里之外。
连枝儿显得有些局促,只慢慢的道,“大人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可以进去吗?”他一直站在门外,目光如月辉般皎洁。
“您请。”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怪异。
施染却直接走了进来,伸手将那几个包裹拿起,然后便要往外面走。
连枝儿下意识的拽住了他的衣袖,然后道,“大人不可。”
“我是男子。”他的目光清淡如水。
“可我是奴婢,您是主子。”他那张小脸上带着异样的倔强,好似他在抢夺她的稀世珍宝一般。“您不能做这些。”
施染看着她,终于还是慢慢的放开了自己的手。
连枝儿将所有的包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幸亏她的东西不多,否则定会将她给压垮了。
而就在这时,却听施染慢慢的道,“一会我带你去瞧大夫。”
连枝儿抱着东西的手刹那间有些僵硬,却还是笑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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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内,连枝儿和施染一并进去的,却见那浓郁刺鼻的药香味中,一个中年的妇人正在忙着,抬头看着进来的一对人,不由得露出几分惊艳的神色来。
连枝儿只觉得做这样的事情是丢尽颜面的,但看见对面的是个女人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觉得施染果然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竟处处都能想的妥帖。
那妇人用锦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走了过来,“两位谁瞧病。”
连枝儿脸上有些难堪,她咬了咬牙,慢慢的走上前去,“我有了身孕,不想要这个孩子。”
那大夫在连枝儿和施染的身上瞧了一眼,这样的人她见了多了,但还是问道,“两位不管是什么关系,但毕竟是条性命,两位可都想的清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