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见状只道了一声孽缘,便飘然远去了。
从那之后,秀才如同疯了一般,每日不吃不喝,只会守着那株白兰花,日日用他的眼泪和指尖血浇灌着。
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秀才对白兰的思恋愈发深重,夜夜梦到白兰与他相会,醒时却是泪湿枕巾。
秀才将自己对白兰的思念谱成了琴谱,写出了这一曲《惜花情》,而他也在一年后,怀抱白兰花离世了。”
锦衣公子说到这里还深受感动的抽了抽鼻子,正要继续讲却被宋菱月抬手阻止了。
“后面该不是要说他死后白兰花一直伴着他之类的屁话吧?”宋菱月挑起了眉头。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那么粗俗的字眼,太没规矩了。”锦衣公子指的是宋菱月脱口而出的那个屁字。
“不过你猜对了,那秀才死后坟头开门了白兰花,每到春天便吐露芬芳,摇曳生姿,像是在陪伴着秀才一般。”锦衣公子一边说一边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宋菱月做了个干呕的表情,歪头看那锦衣公子:“可别恶心我了,这白兰花是不是没有脑子?”
锦衣公子一愣。
宋菱月又道:“我看这白兰花就挺笨的,也没见过什么男人,才会被那秀才三言两语就给糊弄住了,为他又是牺牲又是奉献的,最后却落了个形神俱灭的下场,值得吗?”
“再说那秀才公子,一个陌生道士,三言两语便开始怀疑朝夕相对的恋人,这可不是个神情之人会做的事情吧?”
锦衣公子脸上一阵青白,急赤白脸地反驳:
“可秀才公子也是真心爱慕着白兰姑娘的,否则也不会再白兰姑娘香消玉殒后,也跟随者她的脚步去了。”
锦衣公子此言一出,大堂里不少的宾客都连连点头,赞叹着那秀才公子到底是重情之人,虽然一时糊涂,最后能意识到已经难能可贵了。
宋菱月噗嗤发出一声嘲笑来:“合着前面不管怎么做,只要后面幡然醒悟了,对方就得全盘接受是不是?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再说了我看那秀才倒是不像随着白兰姑娘去了,倒像是缺了白兰姑娘这个免费的贤内助,才活不下去了。
那秀才可以说是被白兰姑娘一手拉拔起来,又是照顾衣食,又是帮忙赚钱,倒是把那秀才惯成了一个废物,亏这白兰竟然还会喜欢他。
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钱都要靠着女人去赚的——废物。”
宋菱月一口一个废物,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