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悲苦和哀愁,让人听完心中一阵泛酸。
再看那弹琴的念奴,也像是被勾起了伤心往事一半,眼泪花儿在黑白分明的瞳里转着。
哀婉之音在大堂里袅袅奏起,一时之间让大堂里那些喝茶吃点心聊闲篇的客人们都忍不住侧耳倾听这一曲哀婉小调。
宋菱月却是越听越皱眉,这乐声里的哀切之意都快把她给淹没了。
“换一首吧。”不等这一曲弹完,宋菱月便出声要换。
弹琴的念奴手指一动,琴音戛然而止。
大堂里的宾客很多都正听在兴头上,宋菱月一句要换,顿时惹得几人不满。
“好端端的琴音,怎么能说还就换?”
“就是啊!我们都听得好好的!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念奴姑娘,继续弹啊!”
“念奴姑娘,弹吧!她不想听,我们想听啊!弹吧!”
宋菱月站起来环顾大厅一圈,笑道:
“据我所知,念奴姑娘每日只在宝林楼弹琴一曲,为宝林楼弹得那一曲已经弹奏完了。现在念奴姑娘是为我弹奏的曲子,我说要换,那自然得换。”
宋菱月态度强硬,寸步不让。
那几个为念奴打抱不平的公子纷纷对宋菱月怒目而视,可偏偏宋菱月也是个女子,还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子,倒叫他们无从下嘴了。
“念奴姑娘,烦请你换一首吧。这首凄凄哀哀的我不喜欢。”宋菱月说得直白。
却惹得一旁一锦衣公子发出呵的一声轻笑,指着宋菱月道:“瞧你这样子便是个不懂琴的,这曲弹得是《惜花情》,本身就是一出爱情悲剧,自然是琴音哀婉的。”
“《惜花情》?那是个什么东西?”宋菱月眉头皱了起来。
那锦衣公子见她连这个都不知道,嘲笑声更大:“那我便做一回好新人,跟你讲讲这《惜花情》的故事吧。”
宋菱月示意小二拿壶茶过来,又上了两碟点心,大有要洗耳恭听地架势。
那锦衣公子瞧宋菱月这架势,倒也不惧,站起身来,清清喉咙,娓娓道来:
“很久以前,有位姓赵的秀才,家境贫寒父母早亡,每日唯一陪伴他的只有一株白兰花。
赵秀才每日对着兰花诵读,与兰花分享心事,时间一长,那兰花竟然有了灵性,在夜晚便会化作一妙龄少女,那少女名唤白兰。
自从得以显形后,白兰每晚都会偷偷帮秀才挑好水,劈好木材,洗好衣裳,做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