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白珞的身子。
姜信看朱七不再检查白珞的伤势,反而一副就此打住的态度,不由大怒道:“朱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若你不关心大人的伤势,那就闪开,有我一个人照顾就足够了!”
说完,姜信就要将白珞放下,准备自己亲自来察看白珞的伤势。
朱七不由尴尬,却又不得不伸手拦住情绪激动的姜信:“不是在下不关心白大人的伤势,而是……”
“而是什么?”被朱七拦住的姜信依旧情绪激动。
朱七苦笑道:“而是我们两都不方便察看大人的伤势。”
看到姜信依旧不解,朱七只得挑明道:“而是,白大人她……她……只怕……只怕……”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朱七的支支吾吾让姜信更加着急,嘴里就不客气起来,连“朱公子”三字都不称呼了。
大人还流着血呢!这朱七拦着他不让察看伤势到底怎么个意思?姜信心中又急又怒。
朱子期看姜信这副模样,只得一口气说了出来:“白大人她……只怕……只怕是位姑娘。”
“什么?”姜信惊呼,声音大得连车外安平安和都听见了。
安平安和两人立刻警惕得靠近车厢,“公子,发生了何事?”
马车突然叫停本就让安平安和两人开始紧张,如今车厢里的动静又十分怪异,若不是顾忌公子没有发令,他们两人早已经冲进了马车车厢。
“无事,你们在马车周围警戒。”朱七的声音从车厢里响起,依旧从容平静,听起来似乎并无不妥。
安和稍稍放下心来,安平却依旧疑虑,小心试探着询问道:“公子,不若小的进来帮把手照顾白大人?”
“不用。”朱七的声音明显不耐烦起来。
安平不敢再多说,却暗暗对安和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去警戒马车周围,而自己就留在马车车辕上随时照应,以防不测。
马车外的两名暗卫紧张不已,车内的气氛则古怪至极。
“姑娘?!”姜信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声音小了许多,语调怪异至极。
朱七看姜信的神情,叹了口气,只得轻轻拉开白珞半角衣襟,那衣襟窄缝里面露出的不是男人白皙的胸膛,而是一截一层层裹得紧紧的白布。
虽然白布弱化了女子的曲线,可是会这样做的,只有女子,再加上白珞身下的血迹……
稍微知道半分人事的男人,只怕都能确定白珞是个姑娘了。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