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一条蛇?”
“是啊,我也纳闷呢,不应该是尸体吗?难道刚子化蛇了……”
……
周围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的目光重新放到了我身上。
我对着他们的视线看了回去,不懂他们看我做什么。
他们一接触到我的目光却跟触了电似的,赶紧低头不再看我。
“这是怎么回事……白先生您必须给我个说法。”村支书指着那条绿纹大青蛇说。
这是一副双人棺,现在空了一半,只剩下了一条吃饱后懒得动弹的大青蛇。
白先生反问,语气带着三分讽刺,“我怎么要给你个说法了?刚刚我们可是一起来的,我总不可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把人变成蛇了吧?”
村支书为难地搓着手,“这……这……”
有人拽他的袖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村支书服了软,“白先生莫气,这事着实稀奇,您就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吧。”
白先生淡然地摇着扇子,“你把蛇抬出来,剖开它肚子看一看。”
几个胆大的汉子在村支书的支使下,在掌心吐了唾沫才将大青蛇抬了出来,请了村里杀猪匠剖开蛇腹。
蛇肚子里的人也不知被它吞进去多久,脸也看不清了,只剩下一团白花花的肉酱。
方才抬蛇的汉子,好几个人都别开脸哇哇大吐。
村支书脸色发白,嘴巴张了又张就是说不出半个字,“……白先生,这蛇到底是咋回事?封棺的时候明明是我儿子还有……”
村支书眼神躲闪地瞥着我。